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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耽误他拉家常:“今儿没加班?” 边然“嗯”一声:“年底收尾,没什么忙的了。” 大叔点点头,吃得长胡须上沾米粒儿,他媒婆附身一般,念叨起今天遇到的一个小伙子:“个头高,长得好,我瞧着可顺眼了,和我闺女般配。” 边然乐坏了:“多高,多好?而且是谁说的啊,来这儿潇洒的男人都不靠谱,千万不能谈对象。” 大叔“哎!”地摇头,不跟她扯那些:“他还在这儿呢。” “是么,哪儿呢?让我瞧瞧。” “到下面玩儿去了。” 边然更乐了:“又是谁说,打拳和赌拳的男人更加不靠谱,能离多远离多远的?今儿到底怎么啦?那小伙长得有多好啊,这样深得我家老头子的心?” 大叔吃相豪放,干光到底后再把牛奶一饮而尽。 他抹把嘴,侧过身把堆放在地上的几个大箱子指给边然看,那上面有一个购物袋:“他拜托我帮忙保管一下,等出来了再还给他。” 说罢,大叔就把购物袋拿到吧台上,从里面拽出来一件羽绒服,深蓝色的,口袋破了一个,露出一大片蓬松的白羽绒。 边然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眼里惊慌失措,身子却凝固成冰雕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叔见她这样,再压不住心急,简单把来龙去脉解释一番,拧着眉头追问:“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这一天过的,胡思乱想,想啊想啊,心里头全是难受。” 边然愣愣的,木然出神,倏地又眼波微动,看见苗柏月唇角眉梢全带着血地朝她走来,只穿着一件汗湿的薄衬衫,袖口挽着,露出来的小臂上也伤痕累累。 走近了,地痞流氓一样,苗柏月拉过一个高脚椅往吧台前坐下,不打招呼,只粗喘着,伸手拿走边然的牛奶,仰起头就猛灌自己。汗珠血珠滑过滚动的喉结,嘴边溢出的牛奶也把下颌线打湿。 这种形象在南苑街可谓寻常,要么干架了,要么打拳了,没什么好稀奇。 边然失神地看着,脑子一片空白。 “赌了一场,赌赢了,又下去打了一场,打不过,认输了。”苗柏月把杯子放回台上,对大叔畅快地一笑,“不认输就要被打进医院了。” 大叔赶紧把羽绒服给披在肩上,怕他汗津津地着凉。 苗柏月舔了舔嘴,看向边然,这话是对她说的:“要是进医院了,你会去看我么?” 边然的心里还如擂鼓轰鸣,答不出话。 苗柏月也不要她答,反正那种情况已经不会发生了,他得逞道,眼神特别亮:“我不能进医院,进医院就逮不着你了,枉我在这儿守了你一天。” 大叔没苗柏月那打情骂俏般的好耐心,他急得要跺脚,把大理石台面拍得“啪啪”响,催道:“闺女,你看看,现在你的老爹,还有这个小伙子你的爱人,都在你身边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啊?” 边然的鼻尖狠狠发酸,眼眶一下子热得红透,几乎被这句话给惹哭。 她庆幸自己今天没有化妆,不至于被抓包之后还要狼狈得像个花猫。 “我”边然启唇,全然没有身为科长时的冷静和睿智,就是一个受伤害的姑娘终于找到依靠一般,她迷茫道,“我该从哪儿说起?” 热牛奶重新满杯,塞回到边然的手心里让她捧着。 吧里仍是喧闹的,但是边然的一字一句都被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专心地听进耳朵里。 “毕业后找工作,我在张乾一他们家的公司里实习。和他算是一见钟情吧,他追我没多久我就答应了。相处了大概半年的时候,发现他出轨好几个人,我就说要分手。” 边然不自觉地皱起眉,仿佛分手之后纠缠不休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很会甜言蜜语,有数不清的讨好女人的手段。但是他发现如何都没办法说服我复合之后,就开始骚扰和威胁我。那时候我已经从他家公司离职,不想再跟他产生任何联系。” “之后是到我家公司来了么?”苗柏月说。 边然点头,继续坦白道:“他会发一些包裹给我,往公司或者直接放在家门口,全都是古着店的衣服。曾经还在一起的时候,他喜欢民间灵异故事,我最怕这些,可他仍是讲给我听,其中就有很多有关古着的故事。我越怕,他越兴奋,像一个变态。” 大叔已经气得怒火从生:“你怎么不跟我说!” 边然抿了抿唇,没有去看苗柏月,沉默片刻后轻叹一口:“这种把戏他没玩多久。我本来想过报警,转念觉得晾着他,不给他任何反应或许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果然他连续发了一个月之后,再没动静了。而我也早就搬家,顺便配套了监控报警的设备。” 接下来边然说的,和苗柏月所猜想的几乎完全一致。 她解释了门禁是为何:“家里处处都是摄像头只能确保张乾一没法在家里对我动粗,所以为了防范他把我劫走,我预设如果凌晨一点我还没有回家,监控会自动报警,嫌疑人就是张乾一。” “我告诉他我的做法之后,他消停了一段时间。”边然回想那段战战兢兢的往日,对张乾一恨之入骨,“后来我谈了一个很短的恋爱,都还没来得及确定关系,对方就被人套着脑袋狠揍了一顿。揍完,扔给他一沓钱,让他懂事地离我远点儿,说我是个有主人的奴。” 边然勾了下唇,像苦笑:“幸好对方是个很好的人,没有到处抹黑我,不然我要怎么工作和生活,根本说不清了。” “我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想复合,不可能。他说他不想复合了,觉得折磨我比和我复合有意思,只要我不跟别人谈情说爱,那就万事大吉,如果我和谁好上了,那人就要自认倒霉。而且,如果不想有福酒吧隔三差五就被闹事的话,他劝我最好听他的话。” 大叔听得出离愤怒,眼角瞪得要裂开,胡子一直抖。 边然松开牛奶杯,改去捧住大叔的手,宽慰道:“虽然这的确可以威胁到我,但是从另一方面看,我不停地工作至少有回报,我的事业让我享受到成就感,也不全是糟糕和坏事。” 大叔骂她,嘴唇发颤:“傻姑娘!傻姑娘!!” 边然又哭又笑,说:“准备退休吧,游山玩水去。” 旁边苗柏月已经很久没做声了,他又拿边然的牛奶灌自己,眼里也是猩红一片。 灌完,他问:“既然这样,他又是用什么威胁你跟他结婚的。” “他家催婚,想以成家的方式让张乾一收收心,或许当丈夫、当爸爸之后,能把玩乐的心思多放到事业上去。”边然感觉自己在讲笑话,她胡乱抹抹自己潮湿的脸颊,说,“他让我陪他做戏,结了婚好堵父母的口,婚后他照样无拘无束。” 苗柏月看不出喜怒,问:“你什么计划。” 边然转头看向他,对上一双很黑的眼神,让她一下子心尖儿拨弦般震动。 “我计划”她眨了下,别开目光,“我计划在婚礼上揭露张乾一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有很多录音,也找私家侦探拍到过很多他鬼混的照片。他父母我见过两次,大约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不会让张乾一好过的。” “那我呢?”苗柏月直接问,“我根本不在你的计划里,是不是?” 大叔坐到椅子里生气,边然一双手没处放,攥成了拳头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这是我之前的计划。” 苗柏月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之后,我还在想,”边然垂着眼睛,“还没有想好。” “想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所以把我们都拉黑了?” “嗯。” 苗柏月撸了一把头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平静,或许是生气心疼也没有用,或许是刚刚的擂台赛已经耗尽他几乎所有力气。 他开始幻想:“如果不是米贝明碰巧在这里看到过你,你拉黑我,我能到哪去找你?你是不是能一直躲我躲到结婚那天?那我就只能去婚礼现场抢新娘,你穿着漂亮的婚纱,再漂亮有屁用,又他妈不是和我去挑的,我要把它们全都撕了。” 搭在肩上的羽绒服掉到地上,苗柏月没管,他扳过边然的身子强迫她面对自己,问道:“我去抢新娘,新娘跟我走么?” 边然的眼睛湿透了,哽咽道:“跟。” 苗柏月点点头,转过脸把吧台里的酒架看了一圈,指挥胖大叔道:“雪花啤酒,帮忙拿一听。” 大叔还在气头上,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场求婚,他伸长了胳膊把一听雪花扔给苗柏月:“喝!喝完了找他奶奶的算账去!这么欺负我闺女!” 然而苗柏月只把拉环拉下来,甩了甩,把沾上的泡沫甩干净。 他托起边然的左手:“暂且将就一下。” 易拉环被戴进边然的无名指里,苗柏月凝神看了一会儿,觉得满意,他抬起眼:“你现在,嫁给我了,是我老婆。张乾一那个混账交给我来收拾。”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这条bg线我个人还蛮喜欢的,希望大家也能喜欢。本想再写一段梁绪和小米,但是无法连贯,遂放弃。 也准备好挨骂,这对副cp占幅偏多,没有分配好占比,反省+罚站挨骂谈心与爱意 米贝明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被蒙着眼,在说完那句“想你了,所以我来找你了”之后,一直被亲得很舒服,把未散的睡意越吻越浓。 “我知道了。”米贝明重新倒回枕头里,扯过被子把自己盖盖好,“几点了?” 梁绪笑他前言不搭后语,先说快六点,才耐心地问:“知道什么了?” 领带还未解开,小米歪着头面朝梁绪,像是在做“看”的动作:“知道你是通过接吻来给我下蛊了呗。” 之后他就会周公去了,睡得奇沉,直接坠入梦境。梦里和苗儿去边域学蛊术,一个要给梁绪种情蛊,一个要给张乾一下降头。两人刻苦求学,孜孜不倦,最后还是没学成,气得回到小伏都机场,堵着张乾一当出气包,把人狠揍了一顿。 再睁开眼,这回没有领带遮挡视线,落地窗外夜景隆重,是真的天黑了。 梁绪不在身边,米贝明打个哈欠爬起来,看时间八点半了,不知道苗柏月那边进展如何,就希望他能守株待兔成功,一切都顺利吧。 下床穿好短靴,米贝明边抻懒腰边往外走,打开门,果然看到梁绪在伏案工作。 戴着眼镜的alpha更显魅力,只一个侧脸就把小米蛊到。他走近了,靠到桌边,居高临下和梁绪直直地对视着,谁也不动,谁也不吭声,但是眼神都带着笑,用心电感应交流到: “睡醒了?” “没啊,是梦游。” 然后比比看谁先绷不住笑场,谁就输了。 梁绪落败。 他放下笔伸手过来揽米贝明的腰:“睡得好么?” “还成。”米贝明没有顺从地落座到梁绪的腿上,那姿势抱个小姑娘还行,小鸟依人的,他自诩这么大一只,直接撑起身一屁股坐到桌上不也挺好。 手里落空,梁绪只笑了一下,不带卡壳儿地就站到米贝明面前来,卡在他两条腿之间,两只手掌那么自然地就握到膝弯儿里,随时都能将他的小米掀倒,然后做些流氓之事。 米贝明把胳膊搭去他肩膀上,手指撩闲地扒拉着梁绪的耳垂,好软,他乐道:“我妈说耳垂软的小孩儿长大了听话,所以我小时候有事没事她就爱揉我耳垂。可惜事与愿违,我还是很反骨。” “没有。”眼镜是金色边,加持了一些说不上到底是斯文还是魅惑的气质,梁绪以鼻息轻笑,说,“没有,你很乖。” 小米听得耳朵烫,嘁他:“你不昧良心吗?” “拱火的时候的确挺气人。”梁绪承认,“有能把人气死的本事。” 米贝明抿住了唇,再开口时声音降下去了几分:“曾把你气得死去活来过,是吗?” “嗯。” 梁绪应完就低下头来吻他,很轻很慢地吻,等小米主动迎合上来了,他才张开嘴吻得更亲密,温柔款款,也深情款款。 好半晌,马鞭草花香浓郁得仿佛可以化作液体蔓延流淌,气氛好到只适合身贴着身低语情话。 “我这段时间,表现得怎么样?”小米小声问,“你开心么?” 梁绪意犹未尽,又闭着眼在他唇边啄了好几下,才告诉他:“开心。” “我以前,有让你这样开心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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