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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可能是不想说吧。”老爷爷笑着。他看着这个年轻人,是很漂亮的长相,最显眼的是鼻尖这颗痣,就没见过长痣都这么好看的人。眼睛也漂亮,但就是没神。“小鸟,喜欢吃水萝卜?”爷爷问。小鸟目光迟缓,眼神单纯,他看了老爷爷几秒,然后点了点头。“喜欢就吃!”老爷爷叹了口气,小鸟会说话,但是来到这里快三个月了,只说过两句话。他是三个月前见到小鸟的。三个月前,天气还很燥热,下午的阳光依旧晃眼灼人。年轻人当时浑身带伤漫无目的地走着,他只觉得很疼,全身都疼,他不知道是怎么上来的,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个大门口。院子里有一棵葡萄藤,很高很大,在烈日下遮出一小片阴影。清脆的铃铛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看着院子里那一老一小的身影,忽然就站定走不动了。院子里的葡萄藤下老爷爷在给小孙女编头发,戴着老花镜,苍老的手不算灵活地绕动着。“别乱动,四股辫儿,爷爷刚学的,特别好看!”小孙女坐着木头小板凳晃着脚丫子,一脸期待。梳好一根辫子后她甩了甩,然后冲爷爷傻笑,“真好看!”老爷爷慈爱地抚着她的头发,“那是!”年轻人呆呆地站在大门口,脚底的血洇出一个脚印,他愣愣地看着小孙女欢喜地蹦走,然后慢慢走进院子,坐在那个木头小板凳上,声音干哑粗粝,语气却特别认真。“爷爷,梳头发。”“小鸟你哭什么呀。”邓爷爷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年轻人,把他整蒙了。“你是哪里来的娃娃?”年轻人不说话,身体坐得挺直,木头小板凳对他来说太矮了,长手长脚地坐着,葡萄藤都遮不住他。听不到回答,邓爷爷看了一会儿想想梳个头而已。然后他抓了抓这乱糟糟的头发,忽然看到后脑勺有血块,“这是受伤了?你脑袋豁了这么大个口子还梳什么头!”“小铃铛!拿点纱布跟药水出来。”年轻人脑袋低着,脚下有一大片影子,太阳晒得他昏昏欲睡,他困了好久,可是一直睡不着,现在头顶被揉搓着,他眼皮越来越黏,脑袋越来越重……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他茫然地看着周围,他还坐在葡萄藤下面,后背靠着一张桌子,身上搭了件外套。现在气温正好,坐在这里也不冷不热,他站起来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晕眩感袭来。让他又狠狠跌坐回去,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听到动静,邓爷爷扭头看过来,“你醒了?正好切了西瓜,吃吗?”年轻人看着他发呆,也不说话。邓爷爷也是没办法了,这人看着脑子就不太好,眼神呆愣愣的一看就不对劲。不知道是谁家的傻娃娃走丢了,或者就是被故意扔到这山旮旯里他让年轻人坐下,慈爱地笑着,脸上褶子皱起来,“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年轻人只是盯着他看,大眼睛里雾蒙蒙的,眼皮都不眨一下子。邓爷爷:“名字,就是你是谁呀?你记得你是谁吗?”问了半天,就在邓爷爷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鸟。”祁砚清开口了。“鸟?”邓老头笑了起来,拍了拍大腿,“行吧,小鸟。”小铃铛一手拿着一角西瓜,递给他的时候还有铃铛响,“可甜啦!小鸟,请你吃。”祁砚清不接,也坐着不动。“不喜欢吃西瓜?”小铃铛啃得满脸都是,“那你可真挑食,爷爷说了挑食不是好孩子!”“小鸟,你家在哪儿?你从哪里来的?”邓老头问他。祁砚清又不说话了,就好像刚才是全封闭的空间开了一道缝,现在又关上了。“那你不说你家在哪儿怎么办?”邓老头问他,“我过两天要去打渔,还能送你一程。”祁砚清还是不说话,整个人都没什么反应。“家人呢?电话、手机号记得吗?身份证号记得吗?名字也不知道啦?”“你家里还有谁啊?不会只有你了吧?”“你怎么到这儿来的,这里四面都是海,是被其他渔民救上来的?”“还是我明天去问问,肯定是有人把你带来的。”邓爷爷一边吃西瓜一边问了他很多问题,都没得到回答。小铃铛歪着头,“他是不是哑巴呀。”“什么哑巴,刚不还说话了?”“那他怎么一直不理人。”小铃铛啃完最后一口西瓜,“他看起来好可怜呀,爷爷我们帮帮他吧。”祁砚清脸上有被树枝刮到的血痕,倒是不脏,就是脸色很青白,看着就很虚弱,身上衣服一股海腥气。邓爷爷给他脑袋和脖子都上了药,现在看起来更是个可怜的娃娃。看了一会儿,邓爷爷说:“这样吧!你在我这里休息,我在屋子里给你搭一张床,明天带你去诊所看看。”邓爷爷说着就让他回屋里去,推着他的后背拍了两下,“进去吧,晚上睡外面会感冒。”一直没什么情绪的祁砚清抗拒地后退几步,屋子里漏出的灯光照在地上,他不想过去。祁砚清一直后退了好几步,他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他迷茫地看向外面黑漆漆的乡间小路,在分辨该往哪里走。邓爷爷看着他,“你这娃娃……不爱在别人家待着?”祁砚清还是不说话,像是听不到他的声音了,转身就往外走去。村子里晚上九点后就没什么声音了,这里老人居多都睡得很早。周围很安静,能听到角落有蛐蛐儿的叫声,还有鸟扑棱翅膀飞走的声音。小铃铛好奇地诶了一声,“你要回家了吗?现在外面很黑啦。”邓爷爷看他已经走出去了,想着帮人帮到底,总不能看着这人在外面流浪,真走丢了出点事也不好。“小鸟!”他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等着!”然后邓爷爷就把他带去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小屋子。不到五平米的屋子,里面还有很多杂物,放着一张单人床,上面有被褥。邓爷爷让他坐在床上,放慢语速跟他说:“你今天晚上先在这里睡,我明天来找你。”在这里祁砚清显然没有那么抗拒,几秒后,他慢慢点了头。邓爷爷把门给他关上,打着手电离开了。祁砚清坐在床上,他眼神迟缓地看着四周,然后盯着灯泡看。灯泡里好像有小飞虫,昏暗的灯光打在墙面上,有黑色的小点晃来晃去。祁砚清又透过小小的窗户看外面,特别黑,一点光都没有,能听到几声狗叫。他没有睡觉,就这样坐了一整晚。第二天小铃铛来敲门,一下子就开了。“呀,你真睡这里了呀,这里晚上可黑啦,我总觉得外面有鬼要吃我,正对面的树林可吓人啦,你胆子好大呀。”小铃铛一边咋呼地说着,一边给他带路,脚上的小铃铛响个不停,“小鸟小鸟,你是不记得自己的家了吗?”祁砚清目光很散,像是听不懂小铃铛说什么,一直不给回应。小铃铛揪了朵路边的小花,“你怎么就走丢啦,没人告诉你不能乱跑吗?还好被我爷爷捡到啦,不然你就要去喂大鱼。”到院子里后,祁砚清看到邓爷爷,神情有了一些变化。“吃饭。”邓爷爷把筷子给他,“等会儿带你看看脖子,脑袋还流血不?疼不?”祁砚清摇头,他没吃饭,把一盘白萝卜吃完了。邓爷爷找了大点的衣服给他穿,“还好之前的衣服没舍得扔,不然我衣服你穿也太小了。”祁砚清那身海腥气的衣服被扔了,换了一件洗到发黄的白衫和黑色长裤,长发随意扎着,有点乱。“脚也伤了?”邓爷爷看着这脚底都快烂穿了,“这么严重!这你还一直走走走的?去诊所!”“爷爷,我们今天是不是不去打渔了?”小铃铛好奇地问。邓爷爷:“不去了!先带小鸟去看伤!”说着话,邓爷爷就要把人拉走。祁砚清没动,拿过小铃铛手里的杆子放在他手里,可目光还是呆愣愣的。“什么意思?”邓爷爷没看懂,“今天不打渔,你……你是不是不想耽误我们的时间?”祁砚清没有说话,但就是拉不走,非要把杆子给他。邓爷爷摊手:“你还挺倔,那行吧,你先跟我去打渔,然后再带你回来。”渔船上,邓爷爷力气很大,十分有技巧地甩出一张网,绿色渔网覆盖了他们面前很大的海面,然后沉下去。渔船开起来,拽着网走。祁砚清坐在甲板上,手边是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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