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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纪朗的脸色微变,邱卓往后靠了靠道:“不用好奇我怎么知道的,我也是同性恋,加上和你曾经朝夕相处,这点眼力还是有的。”纪朗沉默了一会儿,“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和我表白?”“我也想争取一下,毕竟我也喜欢了你很多年,”邱卓说,“谁知道你会那么决绝……直接就离开公司了。”他有些酸涩道:“你就非得为了等一个没有希望的人,拒绝掉身边所有人吗?”纪朗摩挲着手机框,屏幕因为他的触碰亮起来,露出锁屏上傅星徽的照片。他年前在公众面前所有的工作结束后,他就大喇喇地换上了这张照片当锁屏,照片里的傅星徽恰好望着镜头,眼睛弯弯地笑着。“主观选择的才叫“等”,但我对他的感觉……一直都不受主观意愿的控制。”“邱哥,”纪朗重新锁上手机,思索片刻望着邱卓道:“按照这样看,其实应该说……我从来没等过他。”他从来没刻意地强迫自己等待什么,也没勉强过自己什么,在他感到暗恋最为无望的时候,甚至还想过放弃,但是那些凌驾在主观选择之上的感情却始终存在着,在漫漫岁月里只增不减。爱情是一种极为感性的东西,没有任何的理性能将之打败,或者控制它。邱卓让他这不按讨论出牌的话噎了噎,半晌没反应过来该说什么,许久后,他才问了句,“那你以后呢,也要一直这么……不受控制下去吗?”饶是在赵天胜那里做了些小动作,他显然也还是在意纪朗的未来的。“不知道,”纪朗说,“先继续追他吧,过完年,想多抽些时间和他在一起。”“那你还签公司吗?”纪朗摇头道:“不签了。”邱卓明显很震惊于他的话,“你可要想清楚,大火的时候淡圈,以后你还想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邱哥,”纪朗望着窗外,忽然叹了一口气,带着点疲倦和无奈道:“我从来没想要火得惊天地泣鬼神,火得一天挣个千八百万,”“红不红的,”纪朗不在意道:“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邱卓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复杂。“我爱他,”纪朗笃定道,“这就是我现阶段人生最重要,最想做的事。”“纪朗……”“好了不说这个了,”纪朗显然不太想跟邱卓继续聊情感话题,“还是说说你和赵天胜吧。”比起邱卓的感情,他更想知道,他的经纪人到底对赵天胜说了什么,才会让赵天胜突然决定利用他来拖傅星徽下水。按理说,有之前的经历,赵天胜就算不认为他是喜欢傅星徽,也应该能意识到傅星徽对他而言很重要,那么邱卓就算说了他可能喜欢傅星徽,对赵天胜来说也不算什么特别新鲜的信息。“纪朗,”邱卓无奈道,“你能不能关注一下我的心情。”纪朗停顿了一会儿,对他道:“那你先调节一下心情。”邱卓:“……”告白被拒绝后心上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拒,让他也觉得有些没意思,他看着纪朗,突然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带着几分报复心理开口道:“我还说,傅星徽也很在意你。”纪朗神色微怔。“纪朗,我也说点让你心情不好的吧。”他看了纪朗一眼,语气微妙道:“其实你原本能和他同台的那次,他推了节目之后来找我,和我解释了原因。”“他说你刚回来,和他同台对你不好,他还说……”邱卓看着纪朗越来越诧异的眼神,轻声道:“如果你想找他,他随时都在。”雪停窗外的风凌冽呼啸,天黑沉沉的,显得有几分黯淡。纪朗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从漫长的怔忪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你骗我?”当年傅星徽退出节目录制时,邹卓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傅星徽并不想和他有交集。在从路朔那里拿到傅星徽的手机号码之后,纪朗曾在无数个夜里想要拨通过去,听一声那个想念了太久的声音,可最终,他都胆怯了。对于当年《盛年》的风波,他是愧疚的。他慢慢长大,也逐渐明白他曾经的冲动和固执有多么愚蠢,明白他的无心之过伤害了傅星徽。所以他轻信了邱卓转述的话,也失去了主动联系傅星徽的勇气。时至今日,他才终于明白,那些全都是谎言。邱卓欣赏着纪朗混杂着震惊和愤怒的神色,继续道:“这些年,你应该听过不少关于你的议论,说你背后有金主吧。”“你想说什么?”“纪朗,”邱卓告诉他,“如果混娱乐圈也像游戏那样有难度分级的话,你应该一直都是打的简单模式。”纪朗捏着杯子的手僵了僵,脑海里闪过某种猜测:“所以,所谓的金主是……”邱卓不置可否,只是道:“你回娱乐圈的第一部戏,不是我给你谈的,是他给你谈的。”“啪嚓”一声,水杯被失手摔在地上。纪朗低头望着地面上粉碎的玻璃和流淌的液体,心口也像是被玻璃碎片扎破了,泛着尖锐的疼,流出了汩汩的血。在娱乐圈的这几年,纪朗见过很多拜高踩低,以及很多不公正的交易。他知道有许多的好演员根本拿不到好剧本,甚至连试镜的机会都很难有,也知道有的剧组辛辛苦苦做出的作品,可能会因为没给够“好处费”,而惨遭搁置或者无限期地延迟播出。但这些事情都没有在他的身上发生过。无论是从大学回来就能拿到上星播出的电视剧试镜资格,还是后来一本接一本的优质剧本,在他的印象里,他只需要好好演戏就够了,其他的事情都在无形之中达成了最顺利的模样,根本就不需要他操心。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幸运的,而那些所谓的金主传言,不过是旁人艳羡他的好运气,而传出来的谣言而已。“你签我们公司之后,他就来找过我们,还请我们吃了饭,核心思想就是让我们多照顾你一些。”邱卓说到这儿,看了纪朗一眼,“其实我瞒着你这些年,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我知道如果公平竞争,我应该很难竞争过他吧。”纪朗蓦地站起来,他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怒意,侧颈却绷出了痛苦的青筋。“邱卓,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没有了,”邱卓摊了摊手,“你问我对赵天胜说了什么,其实我也就是说了刚刚跟你说的这些。”“怎么?”他抱着肘,抬头看着站起身来的纪朗,“要打架?”他环顾了一圈四周,“这是你家,想打就打吧,不怕被拍。”纪朗死死地盯着他,眼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苗,拳头被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反复几遍后,他终于颓然地坐回了椅子上。“我不会动手的。”他双手捂着脸,指尖插进头发里,“我永远都不会再动手了。”傅星徽跟他说过两遍了,不能用暴力解决问题。他得听他的。他的心像是被放在大火上烧,又是疼,又是烫,浑身的血都被烤热了,却又被强行堵在某个闸口之下,痛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纪朗……你别这样。”“滚。”“纪朗”“听不懂人话吗?”纪朗吼了一嗓子,“让你出去!”他低着头,额前的刘海和手指挡住了眼睛,他没去看邱卓,只是听到他似乎动了动,而后是几分的声响,半晌,门在他身后被关上。他咬住手指去压抑想哭的冲动,心口的刺痛感却越发清晰,像是一片一片切开之后泡在柠檬水里,每一个细胞都被酸涩浸透了。直到屈起的手指被咬出了血,他才发现原来手指也是痛的,只是被强烈的心脏痛盖过去了。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伴着黑压压的天,显得萧索又怅然。时间也像是凝固了,秒针的每一次走动都失去了声音。直到刺耳的手机铃声,纪朗才从静止的时间里回过神来,手指微颤地接起电话。“纪朗?”纪朗用一只手扶着握住手机的手,让它不要抖得太厉害。“哥……”“你在哪儿呢?”傅星徽问他。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的波动,尽可能地平静道:“我……在家。”“来接我吗?”傅星徽又问。纪朗先是愣了愣,又立马反应过来,“是下雪飞机停飞了吗?”电话那头顿了顿,傅星徽说了句:“不知道。”“不知道?”“我刚看见下雪了,就退票了。”纪朗一下没明白,“为什么?”傅星徽很轻地笑了一声,“不是答应过你……下一次下雪,一定要一起看吗?”如果说日复一日的平淡人生里,有什么记忆碎片是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话,纪朗想,那里面一定装着傅星徽在那个下着雪的冬日,跟他说的这句话。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的门,怎么打的车,怎么一路在拥堵的路口提前下车,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在满天飞雪里跑了三四公里,而后来到傅星徽面前的了。只记得他一见到傅星徽,眼泪就下来了。人这一辈子,很多坚持可能都是没有结果的。但他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他当年选择了留下来。傅星徽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疯,好脾气地哄了半天,纪朗终于哽咽着说了句:“雪停了……”他还没来得及见到傅星徽,雪就停了。他们还是没能一起看雪。“多大点事啊,”傅星徽让他逗笑了,他任由纪朗把眼泪往他昂贵的大衣上抹,揶揄了句,“水都到你眼睛里了,没有多余的水造雪了,可不就得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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