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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南京难得带点儿表情,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看他,也小声说:“不。” “我去,你俩这动静。”付磊跟谷梁干着仗,抽空低头扫他俩一眼,又乐了,“凑一堆儿跟俩小动物似的。” 苟小河正想去跟胡圆崔洋他们分享这个冷知识,边桥的微信突然弹出来,给他发了句:吃完饭我过去 他俩上回聊微信都是高考之前了,苟小河看见他名字心里都蹦一下。 苟小河:好啊 边桥:有要带的吗 苟小河想想,没什么要带的,给边桥发了一堆表情包。 他们系的大群里发了这几天的安排表,时间很紧凑也很明确,明天去系里报道、体检,后天就开始军训,为期20天,正好训到国庆放假。 军训服已经发下来了,去食堂吃完晚饭回来,直接从宿管那里领。 每个寝室得选一名寝室长报上去,填各种资料。谷梁主动承担了这个职务,煞有其事地建个宿舍群,取名叫“2211男子会所”。 边桥过来时,苟小河正拉着葛南京互相比划军训服。 “有点儿大。”他抖抖手腕,袖口垂下来直接把手指头都给埋了。 “嗯。”葛南京点头,“可以挽起来。” 他们没锁门,门锁被别上去了,敲一下就开,边桥进来就看见苟小河正跟人面对面挽袖口。 “边桥!”苟小河回头看见他,眼睛一亮。 边桥先扫了眼葛南京,跟他们寝室的人点个头就算打招呼了,然后才看苟小河:“充电器。” 苟小河拿给他,边桥接过来,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虎口捋过袖口,把苟小河刚挽好的袖子又给刮了下来。 “你领军训服了吗?”苟小河脱下来抖抖,展开给边桥看,“我拿的小码,还是大。” “都这样。”边桥说。 “我送你回去。”苟小河把衣服挂在椅背上,心情很好地推着边桥出去。 晚上七八点钟,天刚擦黑没多久,俩男的实在没什么好送的。 不过边桥也没说什么,看看苟小河,带着他不紧不慢地往楼下走。 “下午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嘛啊?”苟小河一直走到楼梯口,才装作很随口地问他。 “崔子秋的行李。”边桥提起来也有点无奈,“他带了两三个箱子,在宿管那存着,自己拎不完。” “啊。”苟小河应一声,看看边桥。 “怎么了?”边桥迎着他的目光看回去。 “你们晚饭一起吃的?”苟小河问。 “宿舍一起。”边桥说。 苟小河又“哦”一声。 从c区到a区,要穿过一整片林荫道。 白天还只是林荫道,这会儿天一黑,群楼之后的小树林里除了沿着小道的展展路灯,更多的还有一对对牵着手的小情侣,遛着弯叽叽喳喳说说笑笑,偶尔还能看见一对影影绰绰亲亲我我的。 苟小河憋了好几个问题,每个都想问,想了半路也也没想出个自然的问法儿。 眼见着都快到a区了,他跟在边桥身后咕哝了一句:“桥哥。” “你喊我什么?”边桥听到了,回头看他。 “我听崔子秋这么喊你了。”苟小河掀掀眼睫毛,“还挺亲的。” 后面一句是自己从嘴里咕噜出来的,苟小河说完后脖子就一紧,不好意思跟边桥对视,像偷吃威化的葛南京一样,梗着脖子朝旁边看。 余光里,边桥保持着回头的姿势看他一会儿,突然转身靠近两步,停在他面前。 “你不高兴?”他声音比刚才低了不少,垂着眼帘问他。 “我没有。”苟小河赶紧否认,跟边桥对上目光,耷拉着脖子解释,“就感觉……他好像挺符合你的那什么的。” “哪什么。”边桥继续盯他。 你喜欢看的那些图片里的类型。 你的性癖。 你感兴趣的那种男生。 苟小河脑子里一下串过好几句回答,他都说不出口。 太怪了。 昨天他还为了边桥“不喜欢他交朋友”郁闷,今天就开口说这些,算什么事儿啊。 “哎,没什么。”苟小河摇摇头,“走吧。” 边桥没动。 “苟小河,”他突然攥上苟小河的胳膊,把他扯回来,“这是普通朋友会在意的事吗?” “普通朋友”这四个字被着重强调,熟悉的力道和口吻一出现,苟小河浑身都冒了个激灵。 “我……” 他正要说话,远远的忽然传来一声呼喊:“苟小河?” 这个情况下听见自己名字,苟小河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胳膊从边桥手里抽出来。 他条件反射的动作有点儿大,边桥狠狠拧了一下眉毛,苟小河心慌意乱地扭着头往回看,没有注意到。 “真是你啊。”喊他的人是许一乔。 他不知道从哪过来的,走到跟前儿又认出了边桥,“嗨”一声打个招呼,他很自然地抬起胳膊往苟小河脖子上一搂,另一只手撑着胯长呼一口气:“累死我了。” 换做以前,苟小河对熟人间这种接触不会有丝毫的反应。 但这会儿情况可不一样,他下意识去瞥边桥,边桥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回到之前的位置,表情与眼神都没有丝毫端倪。 “嗯?你俩在这干嘛呢?”许一乔这才隐约捕捉到,这俩人的氛围好像不太对。 苟小河正想开口,边桥却在他之前回了句:“没什么。” 又抛下一句“你们聊”,他转身回a区了。 “哎,”许一乔总感觉他每次见到边桥,这人心情好像都不太好,他笑着问苟小河,“你真能跟你这朋友处得来啊?” 苟小河没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他简直要抓狂了。 “学长,我还有事要跟他说,”他打断许一乔向他表示,“要不你先回寝室?” “你早说啊。”许一乔立马收回胳膊,“去吧!” 苟小河撂下句“谢谢”就往a区跑,远远看见了边桥的背影,他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敢出声喊,只加快脚步撵上去。 追到边桥身后,他伸手去捞边桥的掌心。 边桥似乎是后脑勺上长了只眼,既不回头,连脚步都没慢下来,直接一抻手腕,把苟小河的手甩出去。 苟小河小跑两步再撵,再去牵他。 他俩都像是都带了点儿魔怔,谁都不吭声,在宿舍楼后的林荫道上不断重演这一套流程,心里都较着劲似的。 第三次被苟小河抓住手,前面小道尽头拐进来两个人影。 边桥脚步一顿,突然反手揪上苟小河的领口,大步将他扯到楼层间昏暗的窄道口里。 这里没有灯,原本也是条小路,但总有住在高层的学生往下丢东西,久而久之就成了专门堆放废弃桌椅和杂物的地方。 苟小河被边桥抵着脖颈推在墙上时,都能听到旁边不远处的宿舍窗户里,说话摁键盘的隐约动静。 但那些动静再让人紧张,也比不上现在他的心跳声更炸脑壳。 “追过来干什么?” 边桥跟他贴得很近,几乎就顶在他额头上方,沉着嗓子质问他。 “让你拉我手了吗?” 苟小河就着昏暗的光线,抬眼看着边桥的嘴唇,心脏蹦得他想发抖。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 或者可以说,自从开始和边桥做“普通朋友”,他心底一直隐隐期待着,渴望重温这种感觉。 “我不想……”再张嘴说话,他喉结都有点儿抖,咽了咽喉咙才顺利发出声音,“我不想你生气。” “你每天都在让我生气。”边桥又往前压了一寸,一只手撑在苟小河脑袋边上,眼神暗沉沉地死盯着他。 额头贴上了。 人的眉心之间藏着一块十分敏感的腺体,突然被强势贴近,苟小河条件反射地眯起眼,一股强烈的酥麻如同水波纹一般,登时从头到脚笼住他全身。 脚板心一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 边桥猛地收手,向后撤开一步。 苟小河没意识到自己出了什么动静,抬手搓搓发胀的眉心,重新组织语言想继续解释。 “我知道你这两天不高兴,可能是觉得,觉得我夸了许一乔。” 有些话心里明白,可真要说出“你吃许一乔的醋”,苟小河脸胀红了也不好意思这么讲。 “但是我们是来上学的,肯定要认识新朋友,你不能……” “所以你为什么在意崔子秋。” 后半句还没说完,边桥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苟小河梗在原地,他刚才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问那些问题,就是怕边桥这么问他。 沉默着对视了一会儿,边桥眼帘一耷,有些疲惫地揉了下眉心。 “差不多行了,苟小河。”他的语气重新冷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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