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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给了我一个小礼物。”苟小河差点儿忘了,从兜里把神秘小礼物掏出来。 看清楚究竟是什么礼物,苟小河禁不住脸一麻。 “好像是个套套。”他用模糊的语调轻声说,“江潮怎么随身带这个……他和be腿直已经到这一步了?” 边桥没说话,他对江潮和be腿直都没兴趣,把安全套拿起来捏了捏,耷着眼帘望着苟小河的眼睛。 “他给我没给你,是不是觉得,应该我来用啊?”苟小河被他看得后脑勺直发紧,磕磕巴巴地问。 边桥一边眉毛都飞起来了,有些无言以对地反问苟小河:“你觉得呢?” 苟小河想想视频里看过的那些事儿,那些动作,耳朵开始发红。 “那你会用吗?”他眼皮一掀一掀地扫着边桥。 刚问完,他又被捏着腰咬了一口。 “等会儿还得出去,”边桥厮磨着他的嘴角,低声警告,“别在这儿激我。” 苟小河对这个“礼物”充满了羞耻的好奇心,还想捏回来再研究研究,卫生间门被拧响了。 “谁在里头啊?服了,快出来让爹上,”任鹏飞贴在门缝上,一边拍门一边扯着嗓子喊,“要出来了日!” 老朋友真的不一样,一个多月没见面,再聚在一起,还跟以前一起上学时似的,丝毫没有生疏。 他们在家打了半个下午的游戏,到傍晚饿了,一群人出去吃点儿东西,又找了个店玩剧情杀。 ——其实任鹏飞更想玩密室逃脱,被边桥以一眼之力给无声地驳回了。 临分开前,苟小河找个机会偷偷问江潮:“你和be腿直怎么样了?” “挺好的。”江潮笑笑,“怎么了?” “那你们已经做过了吗?”苟小河比比划划的,不好意思直说,“就你给我的那个。” 江潮没直说做没做过,“啊”了一声,憋着笑回答:“那是小区门口做卫生宣传发的。你还需要的话,我回头发几个牌子给你。” 苟小河简直没脸说话,一连串地摆手说“不用不用”。 卫生宣传发的这枚安全套,他们也没用上。 回到家,趁边桥洗澡的功夫,苟小河耐不住好奇,把套子给拆开了。 他知道有安全套这么个东西存在,但从小跟姥姥一起生后,家里根本没这东西,对安全套的外观印象,完全就是超市收银台前,跟口香糖摆在一起的小盒子。 里面具体是个什么构造,之前他也没专门研究过。 拆出里面油乎乎的橡胶圈,他扯开看看,越看越眼熟,最后恍然大悟,给胡圆发微信。 苟小河:[图片] 苟小河:这不就是你小时候喜欢玩的气球吗? 苟小河:头顶有个凸 苟小河:原来是安全套啊?你还举着满村跑! 胡圆一口气给他发了十来个问号,人都要无语疯了。 胡圆:你是不是有病?? 胡圆:能不能记点有用的啊我真醉了 胡圆:我自己都没印象了! 苟小河趴在床沿上笑得直咳嗽,还想再说点儿具体细节嘲笑胡圆,胡圆突然回过味儿来,给他发了句:不对啊! 胡圆:你玩这玩意儿干嘛? 胡圆:有情况?? 胡圆:跟谁啊,不会是边桥吧我操! 这一句反问,一下把苟小河给噎没了。 他装死了起码有一分钟,胡圆还拨了个语音电话过来。 左思右想了半天,胡圆明天还要来玩儿,他那么会观察,上次脖子上一个印儿都能被他猜得八九不离十,这事儿想瞒也瞒不住。 何况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苟小河也不想编瞎话骗他。 下了半天的决心,他给胡圆回了个:嗯嗯。 这次换成胡圆那头沉默了。 边桥都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了,他才给苟小河发张截图,是取消明天来找他玩的车票的截图。 苟小河心里一紧,连忙问他:你生气了? 胡圆那边显示了半天的“正在输入”,最后又变成“正在说话”,给他发了条老长的语音。 “我生个几巴毛的气!老子是不想过去看你俩腻歪!反正话我该劝的劝过了,你想怎么着我不管,以后被你小姨甩巴掌别跑哥这儿哭就行。” 他嗓门儿太大了,苟小河一点开就连摁了好几下音量键,听完后又想笑又有点儿动容。 他给胡圆发表情包和红包,这次发的是五块的。 胡圆把红包领了,让他“滚滚滚”。 “胡圆?”边桥一条膝盖压上床沿,从身后揽住苟小河的肩膀,把他往怀里扣,“告诉他了?” “对,”苟小河爬起来回头亲亲他,“他上回来找我玩就猜到了,说明天不来玩了。” “给他发红包还让我滚。” 边桥无所谓地笑了下,捞起手机给他补了个二百的红包。 注意到床头柜上拆开的安全套,他眼神微微一动,咬苟小河耳朵:“你就这么想用?” “都拆开了,不能用了吧?”苟小河十分的不好意思。 边桥没回答,把他压在床上亲嘴。 这枚安全套,一直到他们收拾行李返校,也没真正用上。 不是拆没拆开的事儿,是他俩正式谈恋爱以后,边桥真的不往他库子里碰。 他俩该亲亲,该摸摸,晚上睡觉前不折腾俩钟头都睡不踏实。 返校的头天晚上,边桥还像高考完那天一样,把苟小河压在身下弄了他的褪,最后抵着他那里应生生把他撞了出来,又弄赃一库叉。 这些行为对苟小河的认知来说,真的已经十分出格了。他在黑暗里感受边桥撑在他身上的重量,听他在耳边劲侧的遄息,总让苟小河脸通红,脚趾头都攥着床单蜷得紧紧的。 但现在他俩在谈恋爱,他一边不好意思,一边也克制不住地感到刺激与激动。 甚至还有点儿隐隐的期待,觉得情侣之间是可以做些更过火的事的。 边桥偏偏就是不弄他。 小姨和姨父吵架那天晚上,他还想往苟小河库子里探,哄着苟小河接受他用手。 现在提都不提,劲儿全往上半身招呼,一丁点儿往下走的意思都没有。 刚谈恋爱的那几天晚上,边桥这么“克制”,苟小河还觉得挺安心。 时间一久——尤其是返校后,他们不在一个寝室楼,本来想亲近亲近都不方便,周末偶尔出门玩,在外面开房间过夜,边桥还这么规矩,苟小河都忍不住开始奇怪了。 这种心思他也不好意思跟边桥直说。 毕竟先前边桥没怎么想碰碰他,他就鬼哭狼嚎;跟江潮说边桥肯定也得知道,他俩一伙儿的;胡圆更不行了,说不定得买车票赶过来揍他一顿。 那么能商量的人,就只剩下一个。 “南京,”苟小河跟葛南京在食堂排队打饭,小声问他,“你说谈恋爱是不是都得做那些事儿啊?” 葛南京端着餐盘左右看了一圈,提醒他:“这里是食堂。” “我就突然想到了,你小点声。”苟小河横着胳膊捣他。 “哦。这个要看情况吧。”葛南京配合着他小声说话。 “你上回不是这么跟我说的,”苟小河眼睛都瞪圆了,“你上次说谈恋爱都得做。” “上次你还没有正式谈恋爱,我只是提出正式谈恋爱可能会发生的事,让你认真思考。”葛南京一本正经地说。 队伍排到他俩了,苟小河夹了一块鸡排,给葛南京盘子里也夹一块,打断他的话:“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小点声。” “谢谢。”葛南京直接用气声跟他咬耳朵,“所以你是想跟他做吗?” 苟小河取餐的夹子差点儿没捏稳,眼神躲躲闪闪地解释:“也不是想……我就问问。” 主要不是他想不想,是边桥现在好像一点儿也不想啊。 他俩去食堂二楼找了个最角落的小桌子,苟小河意意思思的,把边桥的变化跟葛南京大概介绍了一下,然后一脸期待地等着葛南京发表高见。 葛南京随着苟小河的话,咧着嘴角一脸平静地“嘶”了好几声,“嘶”完吃了两筷子菜,像个情感分析大师一样开始思考。 “我觉得,可能他发现真的谈恋爱以后,也不过如此。” 苟小河脸一垮。 “我是说可能。”葛南京向他补充,“你要是那么想做的话,他不主动,你主动不就行了吗?” “倒也没有那么想……”苟小河赶紧低头吃菜。 嘴里吃着菜,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边桥的那张照片。 边桥那里那么那什么,真要做的话,肯定很疼吧? 这种事儿光靠脑子想,或者靠葛南京这个自己都没有情感经历的“大师”分析,永远也分不出个结果来。 虽然葛南京很多时候说话挺有道理——除了那句“不过如此”,苟小河不是很赞同。 可道理归道理,至于听不听、能不能听,还得苟小河自己斟酌。 “首先你得先想好第一步,也是最基础的一步。” 苟小河去找边桥的路上,脑子里转着葛南京跟他分析的条条句句。 “你现在到底能不能接受做到那一步,万一不能,到时候再逃跑,那你就不用想这些了。” 苟小河也确实在心里认真地确认了好几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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