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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是公益性质,来参观的既有老师学生,也有摄影爱好者。有两个人认出楚辞,还向他讨了签名。 这样的体验对楚辞来说还是头一回,红着脸签完字,他就逃也似的拉陈峋出了礼堂。 陈峋附耳问:“楚老师给别人签名,我要吃醋了。” “哎呀。”楚辞转移话题,抬头望天,“今天天气真好。” 他习惯带相机出门,往前小跑两步,然后回头,趁陈峋不注意,对准英俊的脸孔拍下一张,然后从镜头后探出头,佯装为难地思考:“这张照片上该记录点什么呢?就说我和哥哥重返校园,有人要我的签名,哥哥吃飞醋?” 不待陈峋回答,楚辞笑着跑开。 陈峋追上,碍于公共场合,只在楚辞手心捏了一下作为惩罚。 满打满算,楚辞在s大读了一年半,好在s大变化不大,记忆很快被勾起。 图书馆、食堂,宿舍楼、篮球馆,几乎每一处地方,都充满他和陈峋的回忆。 走着走着就到一处人群密集的场所,楚辞凑近,发现是学生组织的一个义卖集市。 林荫下,半圆形的广场上,摊位一个挨着一个,售卖参考书、小电器、日用品之类,堪称琳琅满目。 楚辞好奇,正想拉陈峋过去看看,听到陈峋说:“等一下。” 陈峋道:“我好像看到以前的教授了,你先逛,我过去打声招呼再来找你。” 教授是以前项目组的负责人,姓李,当初大力推荐陈峋出国留学,算是他的导师和引路人。 李教授两鬓已白,见到陈峋,愣了愣,旋即露出惊喜的表情。 聊完正要进行的项目,李教授瞥见陈峋手上的戒指,更惊讶了:“结婚了?” “嗯。”陈峋说,视线不由自主搜寻人群中的楚辞,很快锁定。 楚辞不知在哪儿买了一大朵棉花糖,蓬蓬的一团,高高举在手里,一边还勾着头往各个摊位跟前凑,脸上满是孩子式的新奇。 李教授顺着陈峋的目光看去,辨认了一会:“是他啊。” 陈峋收回视线:“您还记得?” “记得,当然记得。”李教授感叹,“他那时候总跟你去实验室,我还说他是你的小尾巴。” 忆起往事,陈峋不自觉勾起唇。 李教授又朝楚辞看了一眼,面露犹豫,良久后说:“其实我对他印象深刻,还有另一件事。” “你记不记得,当时公派留学,学校本来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就快要面试了,你突然跟我说不想参加,打算放弃,直接找工作?” 陈峋的心莫名一沉,他应道:“记得。” 李教授叹了口气:“就在你跟我说完的结局,马上放。 楚辞亮出手上的戒指,拒绝了一个搭讪要微信的人,转头,隔着人海,看到陈峋大步朝他走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峋已经走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搂住。 身体晃了一下,棉花糖差点掉了,楚辞将下巴抵在陈峋肩上,小声问:“哥哥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陈峋粗重的喘息,以及—— “别动。” “楚辞,别动。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近乎恳求的语气叫楚辞心头发颤。他放松身体,贴进陈峋怀里。 落日林荫,人潮拥挤。心跳在浅薄的胸腔下,逐渐同频。 当气息平复,陈峋才松开楚辞,伸手将他鬓边头发拨到耳后。 楚辞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突然很想你。”陈峋认真地说。 楚辞笑起来,眼弯似月:“哥哥才是小朋友,才几分钟不见就想我?” 陈峋将话题岔开:“棉花糖好吃吗?” 楚辞将棉花糖举到陈峋面前,笑盈盈地说:“你尝尝。” 陈峋咬了一口,云朵般的软绵甜蜜,但都比不上他此刻的心情。 “还逛吗?”陈峋问。 楚辞看出陈峋情绪不对,摇头:“有点累,我们回家吧。” 两人朝校外走,刚上车,陈峋就接到一个电话。他朝楚辞看了眼:“是中介。” 电话接通,陈峋按了外放键。 中介告知,因为楚家房产曾被法院冻结,过户程序比想象复杂,直到上午手续才正式完成,钥匙也从法院那里拿了回来。 挂了电话,陈峋问楚辞:“想去看看吗?” 换作以前,楚辞会抗拒去老房子,但他知道总有一天他要回去,更何况有陈峋陪他。 “去吧,我想去看看。”楚辞说。 陈峋发动车,汇入车流,先去中介那里拿了钥匙,然后在道路尽头转弯,拐入一条宽阔长街。 暖风送来梧桐特有的清香,楚辞意识到,京南路到了。 阳光被茂密的梧桐叶遮挡,细碎的光点落下,风一吹,树枝摆动,哗哗作响,一排花园洋房便在其后若隐若现。 车停在一户人家门口,楚辞在座位上愣了两分钟,深吸一口气,才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朱红色铁门已然锈迹斑斑,一栋三层建筑隐在其后,无声矗立。 楚辞走近,颤抖着摸上那道门。墙上门牌显示,这里就是京南路28号。 他曾经的家。 陈峋将钥匙插入锁孔,楚辞用力一推,在晦涩的「吱呀」声后,两扇铁门便缓缓向两边打开。 双脚不待指挥便走了进去。入眼是无人打理的废弃花园,肮脏到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鹅卵石路,生了锈的柱灯,以及树下孤独晃荡的秋千。 楚辞怔怔地站在门口,目光希冀地看向主宅,似乎在等楚蓉从里面笑着迎出来,叫他「童童」。 “童童?” 一声呼唤拉回楚辞的神志,陈峋走过去牵起他的手:“想看吗?不想的话我们就回家。” 楚辞望向主宅,抿了下唇:“我想去房子里看看。” 当年家里出事后,动产和不动产尽数被抵押拿去填补公司的债务,能卖的几乎卖光了,所以看到空荡的客厅,楚辞并不感到惊讶。 餐厅、偏厅、卧房也是,全都空了,一件家具也不剩,只剩空架子。 过往痕迹仿佛都被抹去。 楚辞身体晃了一下,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楚辞眼眶泛红,忍着没掉眼泪,但声音哽咽:“对不起,害你花了好多钱。” 这栋房子以后大概率不会住人,想出手也不容易。陈峋花了钱却买了一栋没用的房子。 “你怎么担心这个?”陈峋笑,“是担心你老公没钱吗?” 楚辞被这个称呼弄得脸红,陈峋不逗他,抚摸他发红的眼尾,认真地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怎么会没有意义?” 说着,陈峋靠近,亲吻楚辞的眼睛:“这两个意义已经大于一切。” 楚辞将百转千回的情绪压入肺腑,拉着陈峋一个一个房间走过去。 “这里是我的卧室,床靠这边,外面是个阳台,正对花房。” “这是外公的书房,以前一整面墙都是书,外公处理公事,我就趴在地毯上看书,等空下来他就跟我下围棋。” “这间房是我小时候的游戏室,放了好多玩具,不过我长大了就很少过来。” “我妈妈最喜欢呆在偏厅,花瓶里的百合每天都会换新的。” 虽然家具不在了,但曾经发生在房子里的一切楚辞仍然记忆犹新。他站在偏厅连接花园的拱门下,仿佛看到楚蓉抱着一束百合,笑盈盈向他走来,眼泪顿时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陈峋揽住楚辞,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想哭就哭吧,有我陪你。” “我不要哭。”楚辞抹掉泪,对着虚空露出笑,“我想告诉外公和妈妈,我现在很幸福。” 久未通风的房间气味并不好闻,陈峋拉着楚辞走出去。在阳光下站了一会,楚辞提出想去花房。 花房也空了,玻璃屋顶蒙了尘,连阳光照进来都暗了许多。 楚辞环视,问:“这里面的花是不是都死了?” 沉默几秒,陈峋轻声回道:“我想,这里面的花草肯定早就被搬走,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虽然知道陈峋八成是在哄他,但楚辞的心里好受多了。 陈峋说:“你要是想种花,我们可以搬去郊外,我在那里买了一栋别墅。” 别墅地理位置不算优越,优点在于前后都带了大片院子,陈峋买下不久就叫人把前院改造成了玻璃花房。 楚辞有些心动:“那你去公司不是不方便?” 陈峋说:“平时住公寓,周末过去,就当度假。” 楚辞情不自禁拥住陈峋,安静片刻,忽然无厘头地问:“我给你的那块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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