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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琛朝外张望了两眼,说:“现在天气冷,一淋雨就着凉,我们等一会儿再过去。等一会儿雨就停了,你才开始在南边生活,这种阵雨很快就结束了。” 季绍庭就静静地等待,只觉一辈子的雨都没这一场漫长。 黎琛想的却正正与他相反。他自后揽住季绍庭,亲吻着他耳畔低语:“而且,雨不停也很好。” 这一场雨不是雨,是梦境,将人罩进氤氲的白雾里。 黎琛很满意这出乎意料的天气变化,给他制造了绝佳的机会与季绍庭坦白心意,再打消季绍庭的顾虑。他贴着季绍庭的耳廓,一声庭庭唤得气多声少全是缠绵爱意:“如果你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我答应你,我们可以慢慢来。” 季绍庭的“没可能的。” 季绍庭的血液一霎凝滞在了脉管里,四肢连同头脑都变得僵硬又滞重。 黎琛问他怎么了,他张了张嘴,竟也会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黎琛不由地皱了眉,恢复了往常的语气:“需要这么惊讶吗?” 这才是正常的黎琛。 这段爱情注定往坟墓行进,不该因这简单的三个字而起死回生。黎琛这是作弊,他不能在伤了他这么多次以后,再给出这样明亮的希望,骗自己他还是可以爱的。 季绍庭定住了无措的心,做了个深呼吸,说没事,回家吧。 雨后,季绍庭自那句“对不起”开始,就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得以放松。 他自小是由哥哥看着长大的,在他身边他就会很有安全感。黎琛那忽明忽暗的状态所带给季绍庭的不安,季绍庭都可以暂时不去理会。 他几乎就要扑进季临章怀里,脚才快了两步就给理智拽回,乖乖地跟在黎琛身边。 季临章现在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即便他永远是他最可靠的后盾,他也不能给他添太多烦心事。 如果自己还像往常每次久别重逢时一样,跟他哥来个熊抱,黎琛的面色一定会比锅底还黑,叫他哥难做。 虽然季绍庭很清楚,他哥早就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出问题了。 所以在开车将他们送回季宅以后,季临章就拉住了季绍庭低声道:“现在不方便说话,我等等要见个客户,晚上你找个借口来我房间。” 回到真正的家以后季绍庭逐渐活了过来,往昔的俏皮也重新出现:“好的季老板,没问题季老板,正骨按摩一百元起,别的有另外的价钱。” “……黎先生看过来了。” 季绍庭倏地稍息立正,而后才发觉季临章是在说笑,黎琛还在同他母亲说话,尚未分出心神留意他这边。他不由恼怒地直呼其名:“季临章!” 但他只是叹气:“你果然很怕他。” 他拍了拍季绍庭的肩膀,以兄长的口吻道:“晚上记得过来。” 季宅也是幢别墅,只是规格不及黎琛家奢华。房间早已安排好,陈沛单独住一间客房,而黎琛与季绍庭同住季绍庭以前的房间。 季母表现得相当热络,对黎琛的态度尤其殷勤,端茶奉水频频慰劳舟车劳顿辛苦、好好休息、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千万别客气云云。黎琛受惯奉承,不觉有什么问题,倒是在旁的季绍庭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终于忍不住拉着母亲说好了好了,这一早上风尘仆仆,先让黎先生去洗个澡吧。 季绍庭的房间不算宽敞,因为房间主人常年不在家,已经没有了人气。一张床一面衣柜一张书桌,从墙壁到地板都干干净净,没有多余藻饰。 玻璃门外是处小阳台,本来养的花花草草都已移至别处。黎琛一眼望出去,只觉阳台光秃秃空荡荡,庭院里的枯枝嵌满了大半边天。 季绍庭调好了水温,让黎琛先去洗浴,他则摊开了行李箱准备收拾。 冬天出门是最麻烦的,因为冬衣太占位置,得再额外提些大包小包。衣柜已经清过了,季绍庭将黎琛常穿的一件风衣挂起,出于习惯顺手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再不喜欢黎琛都好,都得承认黎琛的衣品确实到位,晓得自己骨架子开阔,穿长风衣最呈线条。是故他的脸虽然不算出挑的帅气,但他总能将自身的整体气氛搭配得蛊惑人心。 季绍庭无可避免地回想起了昨日那场雨。 黎琛也是穿的长风衣,排扣一开就将自己收进了怀中,与他共享同一件风衣的热度。 季绍庭回过神来,用力摇了摇头,意图将昨晚的事甩出脑海,然后他的目光突然与书架上的一本年册相撞。 是他为之工作的非政府组织的宣传年册,一瞬间无数感慨涌上季绍庭的心头。他伸手取下翻阅,才两页就看见了以前的自己。 没有正面,只是一道背影,正对着一座地下室的铁栏。 季绍庭对这个案的印象相当深刻,一对夫妻生而不养将女儿关进地下室十三年。季绍庭至今忘不了从办公桌前转回身,用了两秒理解季绍庭所指的她是谁:“你说妈?” “还能是谁,这样盼着我跟黎先生戏假情真,”季绍庭倚着门,整张面孔都是疲惫,“你跟妈好好说说,没可能的。我告诉过你了,黎先生是我连朋友都不想交的类型。” 如果让后来知道黎琛一直在门外的季绍庭重新来过,他一定不会坦诚地说出这番话。 不想伤害黎琛是一部分,不想被伤害也是一部分。那时不知情的他对将要发生的事毫无预感,不晓得这一句话将会是一场极其尖锐的矛盾的导火线,是一场真正冲突的开端。丑角 将时间往回拨至三分钟之前,季绍庭笑着说不打扰黎琛工作了,他下楼找点吃的。 黎琛坐在书桌前,闻言就拉过季绍庭的手,问:“从下午到现在吃了多少甜品了?怎么一回到家就变得这么贪吃。” “我妈的手艺好啊!”这句倒是季绍庭的真心话,“你不爱吃甜的,当然欣赏不来了。” 回到娘家的季绍庭活泼很多,叫黎琛喜欢得要命。他忍不住亲了口季绍庭的手背,让他快去:“吃完就回来刷牙,不许再吃了,你今天摄入的糖分严重超标。” 这番甜腻的话简直叫季绍庭的心分成了两半,一半是获得宠爱的那种心醉神迷,一半又是种难以言喻的恶心。季绍庭努力奈住不适,匆忙地应知道,就疾步离开了房间。 黎琛没有想太多,只当他是心急吃东西。 等门关上后他又后知后觉季绍庭只穿了件薄薄的单衣。他满心宠溺地想这人怎么馋得都忘了怕冷,取过大衣就跟出了走廊。 却见季绍庭的脚步并不往楼梯的方向,而是转去了另一头。 黎琛直觉有端倪,等季绍庭消失在门边,他才记起他去的是他哥的房间。 说来黎琛也承认自己神经过敏,但他的确对季临章有敌意,属于情敌的那种敌意。 或许是因初见就生了误会,或许是因那次在车里的谈话。季临章说他自幼照顾着季绍庭长大,话里行间都是对季绍庭的了解,黎琛根本没办法不去嫉妒。 他对季临章的好感度实在不高,所以目睹这种情形,的房间门口,本来是想敲开门直接问季绍庭,这么晚还找他哥有什么事,先听里头传出了季绍庭的声音: “这样盼着我跟黎先生戏假情真。你跟妈好好说说,没可能的。” 黎琛一怔,腮上绷出青筋来。 这句话如何咂摸都是坏意思,他突然不敢细想,一秒钟也被拉拽得无限长。 而在这无限结束以后,他听见季绍庭继续为他阐明语意:“我告诉过你了,黎先生是我连朋友都不想交的类型。” 黎琛耳根嗡的一声,铸在了原地。 里头的对话尚未终止,季临章说他明白,又以家人间才会有的那种掺杂着责骂与宠爱的语气,问季绍庭怎么只穿一件睡衣到处走:“冷不死你。” 季绍庭说:“我急着出来啊,跟他在一起真不舒服。” 黎琛这才回想起季绍庭方先的匆忙,原来不是因为馋嘴,而是想要逃跑。 这一场大戏翻天覆地,而他黎琛毋庸置疑是个丑角,暗处观众席里的季家兄弟正对着他指手画脚,黎琛只觉颜面尽失。 要将自己从这境地里解救出来只有两条路,要么就鱼死网破打开门厉声质问,要么就悄然退场当做无事发生。黎琛以为自己会选让季绍庭先到床上暖着:“我回个邮件,等等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季绍庭地窝进了被褥中,用他对着黎琛不会有的俏皮问:“季大老板您到底搞什么啊?这么神秘。” 的确神秘,因为接下来的对话黎琛就听不见了,他们压小了音量,倒不是察觉隔墙有耳,只是一种商讨大事时的惯性。 黎琛的小臂上还搭着季绍庭的大衣,空空地站在门前,将来时的路忘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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