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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县位于辽东半岛万千大山之中。这里森林茂密,雨量充沛,河流湖泊星罗棋布,山光水色美不胜收。在文人墨客的笔下,k县早已被定格为塞外的江南、东北的明珠。
2005年8月25日中午,k县宁水乡攀山村17岁的章梓铭,带着行李包裹从一辆中巴车上挤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是来报道的。他考上了d市师范学校。他的家乡在重重叠叠的大山中,父亲患有风湿性心脏病,一年到头窝在家;母亲身体还好,里里外外全靠她一人张罗着。他们家有三亩玉米地和一小块菜地,养了一头猪和七、八只鸡,一年的口粮和吃菜不用愁。但花销就是大问题了。他们攀山村以前靠采伐林木增加收入,现在由于禁止采伐天然林,家家户户的来钱道戛然而止。乡政府动员村民在林下种植中药材,章梓铭的母亲在林业站支持下种了几亩天麻和人参,前景看好,但远水不解近渴,解决不了眼下的花销问题。章梓铭聪明好学,记忆力超强,中考成绩在县里名列前茅。可是由于家境贫寒,他毅然决然地放弃了读高中上大学的梦想,选择了离家最近的d市,考上了可以免除学杂费的师范学校。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教师这个职业,只盼望着能早日离开大山,早日参加工作,早日挣钱孝敬父母。
章梓铭出了汽车站,映入他眼睑的是望不到头的高高矮矮的楼房,是操着不同口音熙熙攘攘的人群,是蜂拥而来又蜂拥而去的车流。他以前在电视和电影里看到过d市,早已把d市当成第二故乡,可是当他身临其境踏上这片繁华的街市时,心中不免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就在他四下张望六神无主的时候,一辆黑的发亮的轿车闪电般冲了过来,在离他还不到一米远的地方颤颤巍巍地停下了。他惊出了一身冷汗,直愣愣看着那可怕的轿车。车门开了,两个身穿黑色服装的大汉窜了出来,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被连推带拖地弄进了车里。他大惊失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大声喊叫着,奋力挣扎着,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轿车开动了,风驰电掣,转眼间从路人的视线中消失了。
章梓铭头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这些黑衣人为什么要抓他,不知道汽车要把他拉到什么地方。他刚刚踏上d市的土地,不认识任何人,更不会得罪任何人,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黑色轿车穿过了闹市区,穿过了立交桥,驶入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半小时后,又从城北服务区开出,沿着一条崎岖的山路缓缓而行。当昏昏沉沉的章梓铭被人拉下车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孤零零阴森森古里古怪的山庄。山庄是由一座大房子和几座较小房子组成。大房子呈流线型,白色灰泥墙浅红色屋顶,高挑的门厅,镶嵌着精巧拉手的玻璃大门,还有那些晶莹的石柱和别致的游廊,看的张天阳眼花缭乱。大房子的两侧是陪房,一抹的仿古建筑,掩映在苍松翠柏之中,幽深宁静。
章梓铭终于从黑衣大汉的挟持中挣脱出来。他甩甩麻木的双臂,活动活动腿脚,又拍拍脑袋,想从这可怕的梦境中苏醒过来。可是他知道这不是梦境,他真真切切被这些黑衣大汉带到了这里。
“我被绑架了!”章梓铭想到以前曾经看过的电影电视剧,读过的刑侦小说,很多人就是这样被绑架的。让他迷惑不解的,他刚刚从闭塞的大山来到举目无亲的d市,不会得罪任何人,没有做错任何事,怎么就会被人绑架?他摸了摸装在衣兜里的几百元钞票,钞票还在。他寻思,难道这些人要打劫钱财?这些钞票可是母亲卖了圈舍里仅有的一头半大猪的全部所得。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这些人服饰考究,车辆豪华,分明是有钱有势的那种人,怎会打劫他这样的穷学生?即使打劫也不用把他拉到这里来。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认错了人。想到这,他不再慌乱,心头逐渐静了下来,甚至嘴角上还勾出了一丝外人不易觉察的怪笑。“哼!待会水落石出了,要让你们道歉,要让你们老老实实地送我回师范学校;还要赔偿我的损失,不然就报警,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靠谱:“他们会送我回师范学校吗?他们会让我报警吗?要是他们蛮横地把我扔在这个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可如何是好?”他患得患失地想了半天,想的有些头疼,便索性不想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章梓铭被黑衣汉子带到一个亮闪闪的大房间。他揉揉发疼的眼睛,仔细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脚下是一尘不染能照出人影的大理石方砖,四壁镶有细木护板,与窗台持平;窗上挂着绣红边的密织薄纱窗帘;墙上贴着绸缎一样的壁纸,组成几大幅由花果圈起来的图案;房间中央摆放几套淡黄色真皮沙发,周边是一排蒙着手工绒绣罩面的红木雕花椅。门口的两侧矗立着着一人多高的青花瓷缸,窗前摆设着十几盆形状各异散发出扑鼻清香的花花草草。
房间里的侧门开了,从里面缓缓走出来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章梓铭吃了一惊,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地杵在了那儿。如果不是穿着不同,章梓铭会把这个身材高挑的青年看成是镜子里的自己。他的黑发,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角,他的下颚,他的脸庞,几乎都和自己长的一摸一样。章梓铭心里直嘀咕:“太奇怪了!难道这个青年是自己的亲哥哥亲弟弟?可是从穿着和派头上看,他无疑是城市里的有钱人,是纨绔子弟,而自己则是大山里的穷学生,他们之间八竿子也打不到,又怎会成为亲兄弟?可是,他长得太像自己了,像的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是活见鬼了!”
黑衣人向高挑青年深施一礼:“老大,章梓铭带到!”
高挑青年上上下下打量着章梓铭。他比章梓铭还惊讶。虽然早已从照片上见过这个人,可是那毕竟是照片,而现在章梓铭活生生地站在他的眼前,简直就是从自己身上劈下来一样。太像了!如果再给他化化妆,再训练训练他的举止,即使天王老子来了,也分辨不出他们究竟谁是谁!
门开了,又进来一个黑衣人,向高挑青年附耳说:“老大,吴哥的车也回来了。”
高挑青年勾勾嘴角,向身后说:“李哥,你去安置一下,不要委屈的了那对夫妇。”
章梓铭看见房间里又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警察,禁不住浑身一震。那警察三十岁上下,个头不高,但长的很壮实,很威严。警察含着笑,向高挑青年点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张天阳。双目相对,火花飞溅,章梓铭仿佛看见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钢刀,闪电般射进了他的胸膛!
章梓铭激灵灵打个冷战。难道自己当真摊上事了?那警察的眼神似乎能杀死一头牛,太可怕了!可转念一想,自己什么违法的事都没有,堂堂正正,有什么可怕的!
高挑青年向黑衣大汉努努嘴:“你们去吧。”
“是!”
黑衣大汉退出后,高挑青年指指沙发,对章梓铭说:“坐下吧。”
章梓铭迷茫地看了一眼高挑青年,依旧站着不动。
“坐下说话。”高挑青年重复了一句,言语中有些威严。
章梓铭瞥了一眼了那高贵的沙发,又瞥了一眼高挑青年,问道:“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带来?你们是不是找错了人?我只是一名学生,今天是来师范学校报道的,身上有入学通知书,你要不要看一看?”
“不必了,你的情况我都清楚。”高挑青年笑了,笑的很亲切:“你叫章梓铭,今年十七岁,家住k县宁水乡攀山村。你的父亲叫章洪喜,母亲叫赵玉凤。你的学习成绩不错,中考时得了全县第一名。由于家境困难,你放弃了k县一中,考入d市师范学校。”
章梓铭惊愕地瞪起双眼,死死盯着高挑青年,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有一个机会,”高挑青年缓缓说着。
“机会?什么机会?”
“能够改变你命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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