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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ldo;大家好像聊得很开心，来一点余兴节目吧。&rdo;过了三十分钟左右，桐原说。此时友彦已微有醉意。

&ldo;啊！新片？&rdo;短发女看着他，眼睛闪闪发光。

&ldo;是啊，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rdo;

友彦早就发现桐原在餐桌上组装小型投影仪，他正想问桐原要做什么。&ldo;什么片子？&rdo;

&ldo;这个嘛，看了就知道了。&rdo;桐原不怀好意地一笑，按下投影仪开关。机器发射出来的强光立刻在五人面前的墙壁上形成一个大四方形，看来是要直接将白色墙面当作屏幕。桐原对友彦说：&ldo;不好意思，帮忙关灯。&rdo;

友彦探身关掉开关。这时，桐原开始播放影片。

那是八毫米的彩色电影，没有声音。但没播多久友彦就明白了，因为径直就出现赤裸的男女，而且一般电影中绝对不能拍出来的部分也一览无余。友彦心跳加速，这并不只是喝啤酒的结果。他虽然看过类似的照片，但影像还是第一次。

&ldo;哇！好夸张！&rdo;

&ldo;哦，原来有这种做法啊。&rdo;

女人们可能是要掩饰尴尬，嬉闹着发出评语，她们并不是对彼此说，而是朝向友彦和村下。马尾女在友彦的耳边轻声说：&ldo;你做过这种事吗？&rdo;

&ldo;没有。&rdo;他这样回答的时候，声音不中用地发抖。

第一部影片大约十分钟便结束了，桐原迅速更换录像带。在这个空当，短发女说：&ldo;怎么好像变热了。&rdo;她脱下衬衫，只穿内衣。投影仪的光线把她的肌肤照得发白。

就在她脱完衣服后，牛仔女突然站起来。&ldo;那个，我……&rdo;才说了这几个字，嘴巴就闭上了，好像不知道说什么好。

调整机器的桐原问道：&ldo;要走吗？&rdo;

女人默默点头。

&ldo;真遗憾。&rdo;

在大家注视下，牛仔女走向玄关，刻意不和任何人的目光接触。她走后，桐原锁好门回转。

短发女吃吃笑着说：&ldo;对她大概太刺激了吧。&rdo;

&ldo;一定是三对二，只有她落了单。都要怪亮没有好好招呼她啦。&rdo;马尾女说，声音里夹杂着优越感。

&ldo;我是在观望，不过，她好像没办法接受。&rdo;

&ldo;亏我还特地找她来。&rdo;短发女说。

&ldo;有什么关系。好啦，继续吧。&rdo;

&ldo;好，马上来。&rdo;桐原摆弄着机器，墙面再度出现影像。

马尾女在第二部电影放到一半时脱掉长裙。衣服一脱掉，她便把身体靠过来，往友彦身上磨蹭，小声耳语：&ldo;没关系，你可以摸。&rdo;

友彦勃起了。但是，这是因为被半裸的女人勾引，还是因为看了太过刺激的影片，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到了这一刻，他方才明白这份工作真正的内容。他感到不安，并不是因为想逃避即将发生的事情，他担心的是到底能不能做好这份工作。

他还是处男。

3

友彦家位于国铁阪和线美章园站旁，坐落在小小的商店街之后第一个转角，一栋两层木质日式住宅。

&ldo;你回来啦，真晚。晚饭呢？&rdo;看到他，母亲房子便这么问。已经将近十点了，以前晚归会被唠叨，但上高中后情况已好了很多。

&ldo;吃过了。&rdo;简短地回答后，友彦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楼一间三叠的和室是他的房间。以前是储藏室，他上高中时，重新装潢作为他的房间。

友彦一进房间在椅子上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眼前机器的电源，这是他每天的例行公事。

机器指的是个人电脑，时价将近一百万元。东西当然不是他买的，是他从事电子机械制造工作的父亲利用关系便宜买来的二手货。当初他父亲想学电脑，但才碰了两三次便束之高阁。反而是友彦对其产生了兴趣，靠着看书自学，现在已经会写一些较简单的程序了。

确认计算机开启后，友彦打开旁边录音机的电源，敲了敲键盘。不一会儿，录音机开始转动，从喇叭传出的不是音乐，而是混杂了杂音和电子音的声音。

他把录音机作为记忆装置，将长长的程序转换为电子信号，先以卡带记录，使用时再输入电脑。比起过去使用的纸带，卡带虽然方便，但有输入费时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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