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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阴差阳错,造就了观众们对于《盛年》结局美丽的误会。“不过你怎么去做婚纱摄影了?”傅星徽问纪朗。“就我在伊瓜苏碰到的那个墨西哥的摄影师,我俩特别聊得来,刚好当时我们都想去冰岛玩,就结伴一起走了。”纪朗说:“她给我看了好多她拍的婚纱照,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就死乞白赖地求着人家收我当了学生,算是边学边帮她干活吧,冰岛那边华人摄影师很少,但是去结婚的国人还挺多,他们喜欢找会国语的,所以我俩生意还不错。”“女孩子?”“对。”纪朗说着就去给傅星徽翻他拍的样片,方才为了两人看电影方便,他手一直撑着平板,做了太久支架有点酸,抖了一下差点没拿稳。傅星徽刚看电影看得入神,这会儿才发现纪朗拿了全程,他伸手握住纪朗的小臂道:“等会儿看吧,我先帮你按一按。”“怎么样,我的手是不是很稳,”纪朗笑道:“当时跟着师父跑单子练出来的。”傅星徽帮他揉着手,脸上挂着笑,听他讲自己在冰岛遇到的人和事,看过的极光、瀑布,冰川上的徒步,还有与那位女摄影师的相处。纪朗的生活永远是那么多姿多彩,听他说几天几夜都说不完。“什么时候去的?”傅星徽问他。“去年,待了有几个月吧。”听到这儿,傅星徽很轻地蹙了下眉,“那你的工作呢?”“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类型的剧本,不想拍了。”纪朗是典型的天赋型选手,但这种天赋在表演里却成了一把双刃剑。他碰到适合的角色总是更容易演得出彩,可这种出彩给人的印象太过于深刻,就会掩盖掉其他的表演。他从重新回到娱乐圈,靠着在历史正剧里饰演少年将军一炮而红开始,做了很多的突破,但最后火的永远都是人设类似的角色。虽然他其他的角色也演得不差,但是作品的扑爆本就是玄学,久而久之,无论是观众还是选角导演都更容易对他产生刻板印象,给他的剧本也越来越同质化,所以才有网友说他只会拍历史剧和家庭剧。“纪朗,”傅星徽不赞成道:“娱乐圈的更迭是很快的,你的剧续不上,热度也会跟着下降,这样接的剧本就会更差,陷入恶性循环。”纪朗下意识想反驳说可他就是腻了,可话到嘴边,他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他知道从十几岁的时候,傅星徽就不喜欢他三分钟热度的冲动性格。今天氛围很好,他不想和傅星徽拌嘴。龙凤烛的烛火摇曳,黑暗能给人更多的安全感,也会滋生更多幽微的情绪。纪朗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生硬地转了话题道:“哥,你觉得徐晟南最后会回来吗?”傅星徽还替他揉着手,他知道纪朗大概率是不想听他唠叨了,也没再多说,叹了口气,踩着他的台阶下了,“年少时没办法爱的人,在自己独立之后又重新回到眼前,任谁都没办法拒绝吧。”他说完这句话,屋内的灯忽然闪了闪,重新照亮了房间。有些在夜色里显得自然的事和更容易说出口的话,在亮如白昼的灯光照射下也显得突兀起来。傅星徽没再说下去,松开纪朗的小臂道:“不早了,这会儿也来电了,我得回去了。”“就在这儿住吧。”纪朗突然邀请道。“啊?”“你还没来我家住过呢,就当是给我家添点人气。”纪朗没给傅星徽反驳的时间,直接把人推进了主卧的浴室。“哎我没带洗漱用品。”傅星徽穿着整齐地站在浴室里,无奈地看着守在门口的纪朗。后者卡着门,反正就不让他出去。“一次性用品我这儿都有,干净的没穿过的衣服也有,你洗完什么都有了。”傅星徽顶着一脑门儿黑线,文明人总是掰扯不过无赖,他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关上门开始脱衣服,等他洗完出来的时候,门把手上还真的挂了个小手提袋,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睡衣和内裤。傅星徽穿好衣服出来,纪朗正在屋里弹钢琴,他卧室有一块专门的平台,旁边是落地窗,中间摆着黑色的钢琴,见他出来了,纪朗停下手,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渴了?”纪朗摇摇头,把人拉到琴凳上坐下,“我刚弹的……”“《送给星星》?”傅星徽就听了一点儿就听出来了,却没料到他话音刚落,纪朗那双眼睛就亮了。“没有歌词你也能听出来吗?”纪朗问。“你弹的像是那天滑冰的版本。”纪朗的手在白色的琴键上无意识地摩挲着,闻言突然弹出了一个杂音……像是差点露出端倪的心事。“我教你弹吧,哥。”他望向傅星徽的手。“行啊,不过我可能学不太会。”傅星徽倒是颇为配合地伸出手。纪朗的目光在他手上停了片刻,忽然做了个深呼吸,而后才把自己的手搭在琴键上,为了让傅星徽学,他只弹了一句右手的动作。“你试试?”傅星徽点点头,照猫画虎地把手搭在纪朗方才放过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冰凉的琴键上仿佛还有温度。他没学过琴,手显得有些僵硬,手指绷得直直的,声音有些磕绊,正摸索着,纪朗的指尖忽然碰上了他的法却让人心猿意马的音符。腰间忽然一热,纪朗的左手搂着他的腰往中间带了带,微湿的手掌一触即分,留下一点儿让人分心的凉意,傅星徽的眼皮跳了一下,却没有低头去看。他们凑得很近,尤其纪朗偏头跟他说话的时候,气息能落在他的耳朵上。傅星徽想挣开纪朗的手,却又觉得毫无理由。说不清缘由的,他再次从纪朗那里感受到了一点压迫感,甚至比刚停电纪朗抓住他的手时要更为清晰。纪朗的声音很认真,像是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傅星徽也不知道自己半是走神地学了多久,居然还真的能被纪朗带着弹出个七七八八了,正渐入佳境时,纪朗却忽然松开了他的手。“你用了我的沐浴露?”傅星徽有些意外,“不是你让我用的吗?”“没,哥,我没有不让你用。”他避过了傅星徽的目光,看向一边,“挺好闻的。”“哦……”“哥,”纪朗突然站起来,“你先练着,我去洗个澡。”傅星徽望着他走得急切的背影,思考了片刻,把袖子卷起来,闻了闻小臂的内侧,又重新把手指搭上了琴键。可当他试图去重复一遍刚刚纪朗教他的内容时却发现,那些旋律他一点儿都没记住。相比之下,他似乎对纪朗指尖温度的记忆更为深刻。沉默片刻,傅星徽把手从琴键上拿下来,盯着自己微红的指尖看了半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琴盒。他起身打算去客厅坐坐,抬眼却发现纪朗的床背后是一面照片墙。刚刚被纪朗推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这会儿他才注意到最中间放的最大的那张照片,是他和纪朗的一张合影。很多夫妻都会把婚纱照或者两人的合影挂在主卧的床头,尽管知道纪朗肯定没有这样的意思,他的脑子还是忍不住宕机了半分钟。很奇怪,今天从初雪那张纸被揉得很皱,焦黄的卷边应该是烧灼过的痕迹,如果不是画面的内容太过于暧昧,傅星徽都要以为是某个讨厌他的人在借此表达愤怒。但很明显不是。画里的青年宽肩窄腰,一双赤裸的腿修长又笔直。臀部的胎记和光影下露出的半张侧脸,足以让傅星徽认出这是自己。大抵是出于少年的羞怯和心虚,绘画者借用光影刻意模糊了臀部的线条,没敢去仔细描绘,可傅星徽依然能从其他部分细腻而深情的勾勒里,看出作画者藏于其中的缠绵心思。很神奇。他本不该记得这幅画所描绘的场景应该发生在什么时候,毕竟这短暂的一个早晨在他漫长的人生里实在是显得太过于琐碎,也不值得多花费几个脑细胞来记住。可是他却清晰地想起来,这应当是纪朗十七岁生日的第二天。他背对着纪朗,在穿衣服的间隙发觉自己的左臂起了个蚊子包,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却不知道他的侧脸已经落进了装睡的少年眼底。傅星徽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炸了一下,整个脑仁都嗡嗡得响着,剧烈的耳鸣让他几乎听不清周遭的声音。仿佛很吵,也仿佛很静。时间的流速好像被拉的很慢很慢,他觉得自己似乎僵立了很长时间,大脑走马灯似的过了很多事,从十九岁……到二十九岁。但事实上,也不过半分钟而已。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纪朗还不知道书房发生的一切,傅星徽从混沌的惊讶里挣脱出来,沉默着把那张纸重新工整地叠好后,又放了回去。他换掉睡衣,坐回客厅的沙发上,飞快地扯了张便签纸,给纪朗留了个纸条,表示自己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先离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纪朗家。夜晚的出租车上,傅星徽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刷着手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自己刚刚看到的东西,也不知道混乱的思绪应该从哪里开始理出条理。霓虹灯落进漆黑一片的车里,映照着他的眼睛,明明车里有暖气,他的手指却僵硬得好像在大冬天浸过冰水似的,划手机的时候,傅星徽甚至怀疑自己听见了骨节嘎吱的声音。智能手机绝对是二十一世纪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不知道解救了多少尴尬无言以对的瞬间。傅星徽从微博里明星同行出轨的热搜看到a股走势,最后除了一片惨不忍睹的绿色,什么也没记住。直到司机突然说了一声“下雪啦”,才蓦地拉回了傅星徽的思绪。他隔着玻璃窗向外看去,a城今年冬天的雪来得猝不及防,混着冰雹着急忙慌地落下来,带着几分手足无措的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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