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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意点头,舌尖化开一阵微微的暖甜:“这家炸酥点确实好吃得很,对了,之前赠与令妹的猫儿可还听话?”“听话。”步安良大言不惭道,“表姑娘有心了,舍妹说,猫儿很乖很好。呜,她还说……就算我挠人,猫儿都不会挠人。”温宛意吃了一半,突然忍俊不禁地把脑袋往手上一靠,指尖剩下的那半块炸酥点还洒了点儿甜豆粉在身上。“哎呦,姑娘小心。”步安良连忙止住话头,提醒她,“这炸酥点好吃是好吃,但沾的黄豆粉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洒一身。”温宛意赶快抬眸,果真发现自己不小心把这黄豆粉弄到了表哥的外裳上。“没事。”步安良打趣道,“依照王爷对您的心疼程度,哪怕表姑娘吃完后拿这件衣裳擦手,王爷都会高兴。”温宛意好不容易憋住的笑突然又维持不住了,重新捏起的那一块炸酥点又弄洒了粉,只能左支右绌地把炸酥点放在一边,率先去管表哥的这件衣裳。步安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行,表姑娘,依我看,咱们可以把油纸包丢掉,毕竟王爷这衣裳比油纸都好用。”温宛意摇摇头,一晚上的悲伤都在表哥叫人带来的这份炸酥点中找到了归宿,她好似在外故作坚强的孩童,找到了自己亲人,所有的委屈都维持不住了。她一边被步安良逗得想笑,但一出声却忍不住悲伤,硬是弄出了一个又哭又笑的效果。“咦?我竟不知自己有讲笑话的天赋。”步安良根本不知道她因何难过,甚至还在打趣,“等忙完回府,我天天和自己妹妹讲点儿笑话,说不定能哄她高兴呢。”他当然不知道为什么温宛意为什么这样,因为恒亲王刚好忙完走了过来,在他背后听了也有一会儿了。“本王的衣裳比油纸好用?”白景辰只是原话返还他,但还是把人吓了个够呛。步安良几乎是他出声的瞬间就“嗷”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像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白景辰伸手,步安良立刻很识相地把手里的炸酥点递给他,告退之前,甚至还鬼鬼祟祟地想顺手牵羊地再拿一块炸酥点。恒亲王也颇为幼稚把炸酥点一挪,留下一句:“喂狗都不喂你。”“狗在池塘边抓王八呢。”步安良硬是不要脸地拿了两块,讨好道,“王爷,属下这就帮您去喂狗。”白景辰顺着他的目光往池塘边一看——郡主府那边的池塘边上,确实是有一只江闻夕。作者有话说:表哥:听说炸酥点可以哄人表妹:好吃,但想哭酱柿子:(突然路过池塘)(看到郡主府)抓个王八当宠物(实现梦想)步安良:喂狗(不是)古筝◎表哥,你骂我吧,我不顶嘴◎看着表哥走了过来,温宛意突然有些害怕,她知道表哥不想让自己和江闻夕走得过近,也知道表哥不可能允许自己在这个时间段独自出府乱跑。哪怕之前派人知会过表哥,但也属于是“先斩后奏”,算不上有多听话。温宛意把肩头的外裳小心翼翼地扯紧了些,只等着表哥来训斥自己了,有种安坐待毙的恐慌。“我以为,我的表妹是懂得怎么躲雨的。”白景辰走过来陪她坐下,扭头看向她湿了的衣裳,“夜里冷,湿了的衣物贴着身子难免不舒服,再加上今晚风大,若受了凉可如何是好?”温宛意低着头,没想到表哥的第一句话居然不是斥责,而是关心。“表哥,你不怪我私自出府吗。”因为迟早要面对此事,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温宛意干脆直截了当地对他道,“你骂我吧,我不顶嘴。”白景辰也没想到自己还未开口提及此事,表妹就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别说他根本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就算有——面对如此反应的表妹,也全都软和下来了。他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说道:“国舅与丞相是至交,南骆郡主也是表妹为数不多的好友,眼下发生了这种情况,表哥难道还能苛求表妹无动于衷地待在府里吗?”温宛意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而就在这时,她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覆住了自己手背,而那只手还很贪心地又把她的手往那边带了带,将她冻僵的两只手全都拢在了掌心。做完这些,白景辰难得地没有再说话,他也低头注视着自己拢住的一双素手,平静地等着那双手暖起来后,才无声地松开了。“表哥,郡马做了那样的错事,南骆郡主她……还能保住自己和孩子吗?”尽管温宛意不愿面对这个残酷的问题,但还是不得不去和表哥寻求一个答案,“南骆姐姐嫁给郡马没有半日的舒心,郡马犯了错,却害了她和孩子,这不合天理。”“此事也并非全无办法。”白景辰看向郡马房中搜出的那堆罪证,意有所指道,“只要徐蛰能把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与梁域人一条板凳坐到死,也不去辩驳别的,而且不仅要将南骆郡主干干净净地摘出来,还要在认罪伏诛时将他自己完完全全地塑成一个恶人,可以的话……再编排一些自己这些年对南骆郡主的苛待,如此一番举措,方能让陛下在恨极了他的同时,也怜悯着南骆郡主,再考虑到她是丞相唯一的女儿,说不定会放过她们母女。”温宛意隐约听出了表哥的言外之意,有些不敢信:“表哥,什么叫他‘不去辩驳别的’,这些事情难道不是他自己做的吗?”“是。”白景辰承认了,但同时又道,“但这其中不只是这么简单,徐蛰的死罪当然是免不了的,如果非要说辩驳与不辩驳的区别——那便是被砍头和被处以极刑的不同了。”现在,温宛意是彻底听不懂了,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又听表哥叹了口气。“这世间,没有几人能扛得住极刑的痛苦,如果在难逃一死的情况下,几乎无人会去受那极刑,恨不得拼尽办法求个速死。”白景辰摇了摇头,对她解释,“就目前案子里查到的线索来看,徐蛰唯一可以逃脱极刑的办法便是拉郡主下水,用整个郡主府的没落换一个较为不疼的死法。”温宛意险些没气出一口血来——南骆姐姐真是倒了十辈子大霉才遇到了徐蛰,被他害惨了不说,还要被莫须有的罪名拖下水。“事已至此,表妹也只能做好较坏的打算了。”白景辰起身,坦言道,“南骆郡主和女儿的安危全系在徐蛰一人身上,若他不肯,哪怕郡主从未参与过这些事情,也得陪着他一起获罪。”温宛意一扶脑袋,都要被这件事气晕了:“表哥,我气得头疼。”白景辰立刻上前摸摸她:“不气不气,先不提此事了,我们去池塘边看王八。”他话音刚落,池塘边的江闻夕转过身,谨慎地捏起自己刚拾起的王八,用帕子擦了龟壳上的泥,这才满意地收到了手中。一旁的步安良一口气吞了两个炸酥点,吃完后拍了拍手上沾的黄豆粉:“江提刑,咱王爷看样子是忙完了,我们可以过去碍眼了。”“不急。”江闻夕颇有风度地朝他一颔首,“就像这池塘里的王八,行动迟缓、心绪平稳,才能活得长命。反观这一池子的杂鱼,个个灵敏快活,却也难活过这个冬天。”步安良听出了他话里的揶揄,也没什么好气地呛了一句:“江大人倒也不至于自贬身份,王八们可担待不起这份殊荣。”江闻夕眼神淡漠地一笑,拎着自己抓到的宝贝王八转身就走。“王爷,妙音坊的小姑娘们又吵起来了。”哪怕南骆郡主府乱成这样,外面也还是不太平,好像所有事情非要堆在一起赶个凑巧,瑞京府的众人本以为抓到了梁域歹人就能太平几日,没想到根本闲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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