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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朝声音有点沉,他笑了笑,“怕你没听到,当面跟你说一遍。我没想做别的,就想跟你吃个早饭,吃完就送你回去睡觉。”祁砚清这一下子是真有点懵,后背出了一层汗,拒绝的话还梗在嗓子里就被陆以朝推到车上。“吃馄饨吧,好消化,还去老地方?”陆以朝问他。祁砚清抿了抿唇,“随便,快点开车。”“你没系安全带。”陆以朝说着侧过身去拉他的安全带,动作很快地扣好,晚一步都怕被推开。祁砚清看到了他手心的伤痕,密密麻麻的血道子。“咳咳……”陆以朝握拳咳了几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你春节,跟别人一起过?”“你不是都听到了吗。”陆以朝把空调温度调高,车里安静了好一会儿,能听到他略重的呼吸,语气不太确定,“去哪儿过。”祁砚清看向窗外:“开快点。”陆以朝压低声音轻咳,没再问话了。今天醒了之后就很想祁砚清,觉得无论如何都想见他一面。易感期差不多过去了,他吃了药,定位了祁砚清的位置,五点多就等在这里了。就是一定要见见他。车速不快,空调温度偏高,车里用的是祁砚清喜欢的香薰,两人没再说一句话。路过一个缓冲带,汽车小小的颠簸了下,祁砚清的脑袋歪向一边,脸冲着陆以朝。或许有些热,他的脸颊和耳根微微泛红,下巴蹭了蹭衣领,眉头微皱着。陆以朝把温度调低两度,正好等红灯,他慢慢的一点点拉开祁砚清外套拉链,露出一点脖子。手背不小心蹭过他的下巴,温热又很柔软,他攥紧手指,定了定眼神继续开车。到地方后,陆以朝拍了拍祁砚清的肩膀,“清清,先去吃东西,醒醒。”祁砚清呓语了几声,眼皮滚了几下没醒。“祁砚清,起床吃饭了。”陆以朝手搭在他后颈捏了几下,“不吃东西胃难受。”祁砚清被按摩的很舒服,迷迷糊糊地往前一倾,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敷衍地应着:“嗯。”陆以朝没敢动了,现在不想他醒过来了,多靠一会儿……正这么想着祁砚清就醒了。祁砚清是被自己吓醒的,他从陆以朝怀里退开,没看他的眼睛,直接打开车门下车。陆以朝跟上去,眉头微皱着:“你这几天是不是又失眠了。”“没有。”明明昨天睡了一整天,刚才什么时候睡着的他都不记得了。祁砚清烦躁地捏着眉心,吃饭都吃得漫不经心,是饿了,但胃口不好,吃一点就饱了。“再吃几个。”陆以朝推了推他的碗,“你现在的饭量太小了,冰箱里那些欧包和酸奶不能再吃了,营养不够,你又不需要减肥,好好吃饭。”陆以朝絮絮叨叨地说着,祁砚清全当听不见。两人今天出来都没戴帽子,这家店也没有包厢,时不时就被拍一张照片和视频。祁砚清看到他们举着手机更没胃口了,之前就是这样,陆以朝最爱在人前演戏。“你吃。”陆以朝扶了下他的手,让他别放勺子。然后转头看向周围的人,眉眼温和地笑着:“不好意思,大家能不拍照了吗?我们只是吃个早饭。”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周围的人收敛了一些。陆以朝喝了口汤,脸色没有好多少,“我没想太多,就是觉得早上吃这个比较舒服,下次还是找个包厢比较好。”祁砚清没什么表情,擦了擦嘴,冷淡地说:“你不就想让人都看到吗。”“那倒也是。”陆以朝低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但也不想让你不自在。”祁砚清往后一靠,不冷不淡地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还以为我表现的挺明显了。”陆以朝声音低哑,苍白的脸上染着笑意,“我在追你啊。”亲耳听到这句话,祁砚清微微出神,下意识攥紧拳头,掌心被指甲刺出红痕。他垂着眼眸不说话,长发随意落下,睫毛投下的阴影挡住了情绪。一路上他都没有再说话,直到下车的时候他才认真地说:“太晚了,陆以朝。”他对上陆以朝泛红疲倦的眼睛,“我们都有错,但我不想再继续了。我可以道歉,我也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不想继续了,很累。”他分不清陆以朝的真心和假意。前一秒说爱他,后一秒就有可能来一句都是演的。不要就是不要了,当初决定放弃的东西不可能再捡起来。祁砚清说完就走了,回去后趴在沙发上全身都没了力气。他掀开毯子裹住自己,把脸埋在沙发的角落挡住刺眼的阳光。可就是睡不着了,哪哪都觉得不对劲,很烦。陆以朝在车里坐了很久,刚才祁砚清眼睛红了,嘴上说着不要了,那红什么眼睛啊,让人想哄哄。他腺体还是很疼,想抽烟,又不想毁了车里很淡的玫瑰香。再有一周就是春节了。两天后还没到春节,祁砚清就和元淮走了,要飞四个多小时。祁砚清这几天睡眠不太好,吃着安眠药都不太能睡着,一晚上昏昏沉沉的,整天全靠咖啡续命。他一上飞机就戴着眼罩休息,元淮跟他隔着走廊,戴着耳机看视频,往他这边看了一眼,“你这几天怎么跟怀孕一样,那么困啊?别是身体出毛病了。”祁砚清:“怀你妹。”元淮转着笔,“那不行,我爸妈感情挺好的……”正说着话,元淮就看到了坐在祁砚清旁边的那个人。陆以朝?他怎么在这儿?陆以朝抬了抬帽子,轻蔑的目光瞟了眼元淮,黑眸冷沉。“呵。”元淮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人是怎么买到那个位置的?陆以朝一直没出声,放平小桌子继续工作,是不演戏了,工作更多了,先把公司整顿好。起飞没多久,他就看祁砚清缩了缩脖子,身体不舒服地动了几下,交叠着的脚腕往回收了收。凑近听着祁砚清略沉的呼吸声,睡着了?他展开毯子搭到祁砚清身上,把他的手放进毯子里,拉好边角。祁砚清戴着眼罩,把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藏了起来,现在最显眼的就是他鼻尖的痣,和微微张着的嘴唇,离得有点近,能闻到一点柠檬薄荷的清香。陆以朝眼眸渐沉,喉结滚了滚,一时间觉得口干舌燥。明明已经吃过药了,反向标记应该压制住了才对,但他现在……“咔嚓”一声,陆以朝抬头看去。元淮正举着手机拍照,没关声音。陆以朝皱眉,这人是不是有病!“咔嚓”又是一张,声音很明显。“清神,飞机上有大灰狼。”元淮笑眯眯地小声说话。祁砚清本来就对相机的声音敏感,听到元淮的声音更烦,身体动了几下转身背对着他,含糊不清地说:“元淮你他妈是不是有病……”陆以朝看着面向自己的祁砚清,电脑一关,靠着椅背看他。只是想看看,这样看着祁砚清他就满足了。但身体永远更诚实,他的手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悄悄伸进祁砚清的毯子里,准确握住了那只手腕。相触的肌肤让他很舒服又安心,温热软滑的指腹,细瘦的手腕……陆以朝不敢出声,偷偷牵手。“祁砚清,你醉了。”祁砚清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再有意识的时候,是被元淮吵醒的。“来看,你们清神的纯素颜……睡呢,根本叫不醒,猪仔清。”“对,清神跟我在一起……就我们两个没别人。”“我们两为什么不能单独出来?大清都亡了你怎么还在。”祁砚清困倦地直了直腰,摘了眼罩眯眼看向发声处。元淮举着手机怼脸拍他,“黑历史实锤……”祁砚清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笑容冷浸浸的,明眸带着杀意,“淮神,想死还是不想活了。”元淮笑着和手机说:“下播了,这几天有时间再给大家播,没播的话就是被你们清神打死了。”祁砚清拿了背包,冷笑了两声。元淮看着弹幕回了句:“对,秦淮河是真的。”他关了直播跟祁砚清一起下飞机,上面已经没什么人了。两人一起去了宠物寄存处,他们的猫跟他们同一时间落地的。两只崽子胆子都大,懒洋洋地趴着舔毛。两人拎着各自的猫包往出走,元淮笑着说:“清神,为了节目热度,得多拍你几次,你好好配合我。”“我没拦着你。”祁砚清脱了外套,这里的冬天很暖和,他穿多了。元淮一直在笑,让祁砚清莫名其妙,是他头发乱得很搞笑?祁砚清皱眉问:“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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