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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安河过去打招呼,老板用力拍他肩膀以做回应,招呼伙计把该抬的串全抬出来,呼啦啦摆开两大桌。因为是熟识,丛安河想留她吃顿晚饭,她却摆手,推脱后面还有单子,转身时非常刻意地从镜头前路过,用力拽了两下印着店铺招牌的短外套。丛安河叹了口气,说,别拽了,你又没投钱做广告,后期会p掉。老板撒开手,骂了句靠。临走前,丛安河帮她把车门带上,安慰她,“别难过,至少今天过后店里能多五位常客。”老板不管。她摇下车窗,眼神乱飘:“哎,哪个是你对象?”丛安河:“……慢走不送。”车走远了,串好的肉也放上炉子。肉串摆满一桌,另外的大半张桌子铺上蔬菜和面包。戚不照兴致很高,轮椅滑到菜盘前,捡了一串烤黄油面包架上火堆。车尾气喷远了,黎宵回头看了一眼。戚不照:“老板好看吗?”黎宵刚注意到人,吓得往旁边错开一步:“我操!”“她是beta。”戚不照提醒。alpha、beta和oga,随着进化,三性的外在特征区分度不高,同性异性相互辨别基本靠腺体贴和信息素。黎宵不想和他多话,但实在好奇,问:“真的假的?你都没凑近,怎么知道的?”“闻到的。”戚不照答。“闻到的?”丛安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他手里拿两串刚烤好的鲳鱼,钎子裹上卫生纸,递给戚不照。腌料很香,丛安河火候把握刚好,鱼皮脆得一咬就碎。“beta腺体萎缩,功能丧失,外形也退化成普通肌群,没有味道。”丛安河问:“万一她用了腺体贴呢?”戚不照笑了笑,说:“我能闻到。”黎宵早趁两人说话的功夫溜之大吉,避戚不照如避瘟神,靠在另一只炉边,边烤肉串边和高珏说些什么。周围没有别人。炉火烧得正旺,碳卷着火红的边滚出略呛的烟。戚不照咬两口烤鲳鱼,冷不防扔出个秘密。“就算用了干扰剂,我也能闻到。你们做不到,但我可以。”“……”太轻描淡写,以至于丛安河有一阵没说出话来。黄油面包被烤焦半边,他后知后觉救它于烈火。“你是说,”他问话的声音很轻:“在场所有人的信息素,你全都知道?”戚不照没说是或不是,视线依次扫过聚在一起烤肉的四人,用另一只尚且完整的烤鱼脑袋点了点。“百合花,茉莉,苦艾酒,薄荷叶。”他甚至把鱼头调转向跟拍的摄影等工作人员:“beta,青草,柠檬,beta……”“我呢。”丛安河打断:“我是什么?”戚不照仰头看他,又闭上眼晴,鼻翼轻微翕张,神情带些不知出处的眷恋。“柑橘海风。”丛安河哑口无言。戚不照从他手里拿过那串烤焦的面包,指腹轻擦指侧。他睁开眼,笑得莫名其妙,说的话也没头没脑。“我不会忘的。”--------------------丛的信息素参考tiffany誓爱前调(脱脂粉味版“你。”烧烤只剩下铁钎,买来的酒也喝得七七八八,几人收拾完残局已经晚上十一点。烤炉放在院门口,第二天一早店里会来人回收。其他人陆续回房间洗漱,丛安河确认炭火已经熄灭,抬手拎了一罐啤酒,晃晃悠悠往海边走。一成不变的银滩,环山,还有静静起又静静落的海浪。他坐在岸上,反手撑着软而硬的滩涂,啤酒罐立在手侧,夜风吹过三角形的开口,隐隐作闷闷的怨语。初夏的夜半,银沙也不会被晒成红色。他张开手,用手指抚过潮湿的空气,边胡乱地想。“嘿。”另一罐冰凉的酒罐猝不及防贴上他的耳侧,和软金属制的眼镜架撞在一起。酒精让人变得迟钝,丛安河慢半拍回头,看见霍流馨的脸。“替她报复我?”他想起自己昨天在滑梯把莉莉娅吓到,于是问。霍流馨默认,在他身边坐下:“你近视?第一次见你戴眼镜。”丛安河推了下镜框:“一只眼47,今天混酒喝得多,看不清东西。”“喝多了还喝。”霍流馨看见地上的那厅啤酒。丛安河嗯了声,尾音拖得略长,听起来确实醉了。“心情不好?”“说不上不好。”丛安河闭上眼,仰起头:“你和莉莉和好了?”霍流馨答得含混:“她好像对你有点意见。”丛安河没否认,她随口问:“方便说说吗?”“具体的我也盘算不清,她大概是觉得我很……”丛安河组织语言:“猖獗?”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镜片下的一双眼折出流畅的褶皱。霍流馨不再多言,晃晃易拉罐,喝几口酒。气儿顶起来捂嘴打了个嗝。她今天穿美式背心短裤,马尾高束,一对t型耳钉在夜里露出亮面,丛安河突然好奇节目组安排给她的人设。她记不太清:“体贴干练,年上姐姐……差不多这些。你呢?”丛安河原模原样告诉她,她听后点点头,觉得和本人很像。丛安河灌一口酒,像被辣到,他眯眯眼睛没说什么。“既然提到这个,”霍流馨问:“你猜小七是什么设定?”和刘丰第一次见面的咖啡厅,那位风尘仆仆的年轻导助扒拉着整块照烧鸡腿,提到戚不照时用的定语是高岭之花。答案就在嘴边,丛安河却没说出口。“他……我不知道。”他语言天赋出众,鲜有如此匮乏的时刻,想了半天,只吐出几个字:“鬼牌吧。”“鬼牌?”丛安河笑起来。一听啤酒已经被他喝光,手里只剩下腹中空空的铝制罐子,他举起来,突然发力,罐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叫,像戳破的氢气球一样瘪下去。“不像吗?”丛安河问:“不知道埋在哪儿的一颗诡雷,踩上就炸得你尸骨无存。”霍流馨愣怔一瞬后爆笑出声:“靠,好形象。说实话,我特喜欢她那股劲儿。”说完又解释:“单纯欣赏,你别误会。”丛安河:“明白。”懒洋洋的两个字,霍流馨听出他注意力涣散,于是喊他回去。他深吸半口海风,点点头,起身时一手拎起形状畸变的易拉罐,一手因为压得太实发麻,抖落细而密的银沙。“……你和莉莉打算恋爱吗?我是说录制结束以后。”霍流馨走在前面,意外地回过头,反问:“如果她愿意的话,为什么不?”酒精让体温升高。丛安河用小臂贴上额头,企图散出体内过剩的热量。是,为什么不呢?朝生暮死如蜉蝣,昼夜更迭里交配、繁殖,再于一日的短寿末尾双双离世。一头撞进去,一头扎出来,算是逆旅里歇过脚的行人,不能说不是一场完满的生与死。只是他突然想起余珂,想起丛宗庭。“从普通朋友变成陌生人,和从情人变成陌生人,区别挺大的。”霍流馨揽住碎发,继续走:“不同在哪儿,投入的沉没成本?”丛安河跟上去,不确定道:“……回报率?”“那确实有区别。”这点上,霍流馨简直不像刻板印象里的金融从业者:“但我不计较成果,我在意过程。莉莉也是。”路走到一半,别墅的轮廓隐约可见。丛安河的体温终于略降下去,吐息的热度不再烫到自己都头昏目眩。沉默很久,他轻声说。“嗯,有道理。”他把易拉罐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重重的,铝皮罐子在狭窄铁桶中四处碰壁,最后沉寂。她说的不错。但戚不照是oga,这是他必须要记住的事情。回到房间,丛安河洗完澡换上睡衣,直接仰倒在床上昏睡过去。这一觉并不长,没到五分钟,他受惊一样睁开眼。先于震耳的急促心跳,他听见有谁在敲房门。低质量睡眠仓促又不安稳,没能让他醒酒,回神前,人已经站在房门前,脚步虚浮,伸出手去拧把手。门开了,走廊只有几盏昏黄壁灯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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