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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什么，什么我的指纹，什么盒子？&rdo;她显得有些慌张。

杜梓誊让她坐下，然后告诉她昨天给我的那个盒子里，里面装的是人头。

孙小梅听完，脸色比刚才更苍白了。她不安的用手去扯她的裙摆，想要如此来分散注意力。

杜梓誊没有给她这个机会，&ldo;孙小梅，星期六晚上，或者说星期天凌晨两点钟左右你在什么地方？&rdo;

&ldo;我……&rdo;她一愣，匆忙间看了我一下，&ldo;我在家睡觉啊。&rdo;

&ldo;谁能给你证明？&rdo;

&ldo;为什么要证明？&rdo;她这么问，已经预感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ldo;因为那时候正是高蜜被杀的时候。&rdo;

&ldo;所以你就怀疑我？&rdo;孙小梅并不好欺负，虽然胆小，但不懦弱。这个时候她叫起来，瞪着杜梓誊等他给个说法。

杜梓誊还是保持那种宠辱不惊的态度，也许是跟李先生，但是掌握的还不好。&ldo;你为什么认为我是在怀疑你呢？是不是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们怀疑？又或者你对我说谎了，那个时候你根本不在床上睡觉，而在某条街上走着。&rdo;

杜梓誊说对了，那个时候孙小梅确实在街上走。从桃色酒吧出来，碰到几个强盗，还有我。

&ldo;杜警官，我认为你这么说孙老师没有道理。难道一个人在床上睡觉还非有人证明不可，再者即使有人证明，你是不是又要怀疑这个证明人有没有说谎，或者他有没有因为睡着了证明力不够呢？&rdo;

&ldo;冠老师，你嘴皮子利落了。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位孙老师在说谎。孙老师，你平日里似乎有双重生活啊。&rdo;

&ldo;你什么意思？&rdo;孙小梅被他抓住了弱点，刹那间慌了手脚，&ldo;我不懂你在说什么？&rdo;

其实她明白他在说什么。

&ldo;杜警官，你到底发现了什么？&rdo;

&ldo;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想你也知道桃色酒吧里有色情交易，局里已经安排了侦查人员进行秘密调查，而这位孙小梅老师则是我们侦查员重点观察的人之一。她在那叫小美，每个礼拜起码有四天在那坐台。周末的时候更是一般要通宵或者和别人一块走。但是那天很奇怪，你在两点不到就一个人独自离开了。孙小姐，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提前离开吗？&rdo;

孙小梅哭了，没有声音，只是哭泣。

我有些于心不忍，对杜梓誊说：&ldo;杜警官，我不想管孙老师其他的事，但即使她那天早离开，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啊？&rdo;

&ldo;没错，但是我只想知道她离开后去哪了？&rdo;

&ldo;我接到了我妈妈打来的电话，告诉我爸爸突发心脏病住院，所以我先离开了。不行吗？我想打的去医院，结果却碰到了人抢劫，幸好，当时冠冠也在，他救了我。就是这样。冠老师，谢谢你帮我瞒了这么久。&rdo;

杜梓誊倒抽了一口凉气，&ldo;冠冠，你昨天没告诉我这些。&rdo;他不满地咬咬牙，&ldo;好啊，混蛋，案件又变复杂了。&rdo;

&ldo;这件事本来就很复杂。&rdo;我不满他的说法，明明是他自己想问题太片面，却偏偏找借口。&ldo;我觉得这个案子应该和连续杀人魔有联系。李先生不也闻到妖气了？&rdo;

&ldo;唉，算了，孙老师，我想这件案子就先到这吧。以后说不定我们还会找你的。&rdo;

&ldo;那我能走了，我还有课。&rdo;

杜梓誊示意可以。其实杜梓誊根本就没有什么线索，他到这来也完全是想撞撞运气，看看能不能有些线索，但现在他又回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ldo;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晚了，高蜜还会一个人在外面呢？她爸爸妈妈不管吗？&rdo;

这句话提醒了正要离开的孙小梅，&ldo;高蜜她父母都在国外，家里就一个爷爷管。她一个礼拜有四天要出去上学习班，回去一般都很晚，那时候她爷爷早睡着了。哼，我为什么要说这些呢，这些东西，杜警官一定早知道了吧。&rdo;

杜梓誊嗓子模糊地回答她说：&ldo;没错。&rdo;

孙小梅走出校长办公室，我发现自己无事可干，也跟着一块出来。门口赵梵正拿着一封信，再同校长商量着什么。

&ldo;我只请两个月假，求求你了，这可是关系倒我一生的啊。&rdo;

魏校长皱着眉，不悦的说：&ldo;可是你请两个月假，两个班的学生怎么办？&rdo;

&ldo;难道不能让其他老师代课。&rdo;

&ldo;代课，哪有那么多老师。赵老师，为什么你暑假不去整容，偏偏要到这个时候去呢？&rdo;

&ldo;暑假的时候又没有什么赞助的人造美女工程计划。&rdo;

从她和魏校长的对话，再加上平日里知道的一些东西，我大概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近段时期以来，国内人造美女风盛行，我们的城市在不久前也搞了一个。据说是某个中韩合资的整容医院免费为一名女士做全身整容，说来也就是一种商业促销的噱头。结果媒体一曝光，效果空前的好，据说有近千名女性报名。上到五十岁下到十五岁，似乎一时间，整个城市没有一个是美女了。赵梵有去报名整容这件事，之前我们没人知道。但结果却是她被选中了。

&ldo;校长，我不管，反正医院已经发通知了，要我去签合同。待会儿记者也会来，不管你放不放，我都整一定了，反正我将来也不一定再会做老师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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