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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1页）

&ldo;佐伯女士，和我睡好么？&rdo;

&ldo;即使我在你的假说中是你的母亲？&rdo;

&ldo;在我眼里，一切都处于移动之中，一切都具有双重意味。&rdo;

她就此思索。&ldo;但对我来说也许不是那样。事物不是循序渐进的，而是：或百分之零或百分之百，二者必居其一。&rdo;

&ldo;你明白其一是何者。&rdo;

她点头。

&ldo;佐伯女士，问个问题可以么？&rdo;

&ldo;什么问题？&rdo;

&ldo;你是在哪里找到那两个和音的呢？&rdo;

&ldo;两个和音？&rdo;

&ldo;《海边的卡夫卡》的过渡和音。&rdo;

她看我的脸：&ldo;喜欢那两个和音？&rdo;

我点头。

&ldo;那两个和音，我是在远方一个旧房间里找到的，当时那个房间的门开着。&rdo;她沉静地说，&ldo;很远很远的远方的房间。&rdo;

佐伯闭目返回记忆中。

&ldo;田村君，出去时把门关上。&rdo;她说。

我那样做了。

图书馆关门后，大岛让我上车，带我去稍有些距离的一家海鲜馆吃东西。从餐馆大大的窗口可以看见夜幕下的海，我想象着海里的活物们。

&ldo;还是偶尔到外面补充一下营养好。&rdo;他说，&ldo;警察好像没在这一带站岗放哨，现在没必要那么神经兮兮。换一下心情好了。&rdo;

我们吃着大碗色拉，要来肉饭1两人分了。

&ldo;想去一次西班牙。&rdo;大岛说。

&ldo;为什么去西班牙？&rdo;

&ldo;参加西班牙战争。&rdo;

&ldo;西班牙战争早完了！&rdo;

&ldo;知道，洛尔卡2死了，海明威活了下来。&rdo;大岛说，&ldo;不过去西班牙参加西班牙战争的权利在我也是有的。&rdo;

&ldo;隐喻。&rdo;

&ldo;当然。&rdo;他蹙起眉头说，&ldo;连四国都几乎没出去过的身患血友病性别不分明的人，怎么谈得上实际去西班牙参战呢！&rdo;

我们边喝沛绿雅矿泉水边吃大份量的肉饭。

&ldo;我父亲的案子有什么进展？&rdo;我问。

&ldo;好像没有明显进展。至少近来报纸上几乎没有关于案件的消息，除去文艺栏像模像样的追悼报道。估计搜查进了死胡同。遗憾的是，日本警察的破案率每况愈下，和股票行情不相上下，居然连去向不明的死者儿子都找不出来。&rdo;

&ldo;十五岁少年。&rdo;

&ldo;十五岁的、有暴力倾向的、患有强迫幻想症的出走少年。&rdo;大岛补充道。

&ldo;天上掉下什么的事件呢？&rdo;

大岛摇摇头：&ldo;那个好像也鸣金收兵了。自那以来再没有希罕物自天而降‐‐除掉前天那场国宝级骇人听闻的劈雷闪电。&rdo;

&ldo;没有风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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