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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安全通道的小门?祁砚清走到右边,小门上看着没什么痕迹,他试着扳动门把手,小门毫无阻力的打开了。往下看是黑漆漆照不到光的台阶,有一股寒风往外冒,他身上汗毛竖起。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让他回神,一瞬间只觉得毛骨悚然,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他重重甩上小门,回房间接电话,是陆以朝打来的。“怎么……”陆以朝冷厉沙哑的声音打断他,“陆尧还没死,他就在云城。你在家还是训练室?”祁砚清呼吸骤然一紧,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某处微张着唇,陆尧也没死?!“清清说话,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咳……”陆以朝已经在开车了,说几句就忍不住咳几声。“……在家。”祁砚清好半天才找回声音,黑眸中逐渐聚起怒意,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陆以朝开着车,一脚油门踩到底,“等我,马上就到,别怕。”“除了我还有谁会救你。”(5000字)陆以朝来得很快,祁砚清在电梯门口等他,垂着眼皮倚在墙边,神情寡淡,泛白的唇微微抿着。电梯门一开,祁砚清就问:“你怎么知道陆……”话还问完就被陆以朝用力抱住,他踉跄几步整个人都埋到他怀里,耳边是他急促的心跳声。“别怕,这次他动不了你,别怕了。”陆以朝呼吸不稳地摸着他的后背,又连拍带哄的安慰着,声音哑得不像话,尾音是颤的。祁砚清被迫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甚至还能感觉到他有点发抖。到底是谁在害怕。祁砚清靠在他怀里,泄了几分力气,听着他在自己头顶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季朗月跟我说的,他在监控叶威,看到了陆尧。”“他听到叶威和陆尧说了回国的事,后来就没在国见到人了。陆尧的身份信息不能用了,他应该用了别人的,这些具体还查不到。”“在国不怎么需要躲人,但在这里他肯定不敢明目张胆地出来作乱,我已经联系过腺体局了,他们也会全方面注意这件事。”陆以朝深吸了几口气,用力抱着祁砚清,把他挤在自己怀里,语气坚定,“我不会再让他碰到你。”祁砚清闷声说:“我不怕他,来一次来两次随便他,这次肯定不让他活着唔嗯……”陆以朝抬起他的下巴重重吻上去,挡住他要继续说的话。这个吻又重又急,粗鲁又凶狠,舌尖都被咬得发疼。两人推搡着挤到了墙边,陆以朝呼吸沉重,他生气地咬着祁砚清的下唇,“你再乱说!”祁砚清推了他一把让他松手,刚才还泛白的脸色现在飘着红,“放开我。”陆以朝却把他抱得更紧,语气软下来,“别跟他来硬的,你跟他不一样,他死就死了他该死,但不能用你的命换。”陆以朝鼻尖蹭着他的腺体,紧紧贴着他的侧颈,“这次不要乱来了,你答应我。”祁砚清被他蹭的有点痒,“别抱了,你放开我。”“不放。”陆以朝声音闷沉,“反正我说不动你,大不了一起死。”刚才还说不乱来的人,现在说要一起死。祁砚清懒得搭理他。“你松开,跟我来看个东西。”他拍了拍陆以朝的后背。陆以朝低咳几声,这才不情不愿地松手,“看什么。”祁砚清转身指着门,“这门锁被人动过,昨天晚上有人来给我送外卖,好像说是你点的,但我当时起不来就没管。”陆以朝皱眉盯着门看,这种门都是单向的,从外面开不了。他忽然转过祁砚清的身体,神情严肃地逼问他:“昨天晚上为什么起不来?”祁砚清:……这是重点?陆以朝逼问:“你一直睡得不够沉,有点小动静就能醒,昨天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祁砚清语塞,转身开门往下走,“你烦不烦,我去下面看看。”陆以朝立刻跟上去,这里的台阶很暗,是声控灯,两人走路很安静,灯亮不了。也没有阳光,一进来就阴森森的很冷。走路还有回音,鞋底摩擦过水泥地面的噌噌声,越往下走越是安静和阴冷。祁砚清汗毛竖起,紧接着他就被陆以朝揽住肩膀,两人停在下一扇小白门前,祁砚清正要试试能不能打开。“我来。”陆以朝把他往后推了推,手里垫着衣服,只接触到把手的一个小角。然后轻轻一压一推。门开了。陆以朝报了警,戴柳柳来处理的,不过半小时就收集好了证据。戴柳柳说:“从一楼到九楼的指纹已经收集好了,送去检测了,门口有监控,确实看到一个穿外卖工作服的人进来过,这件事我们会开展抓捕任务。”“麻烦你们了。”陆以朝说,“这个人应该跟陆尧有联系,他们之间肯定有关系。”祁砚清靠在另一边刷手机,陆以朝和戴柳柳在分析案件。听到他们说了很多关于陆尧的事,祁砚清才知道原来之前陆以朝真的在收集陆尧的犯罪证据了。聊得差不多了,戴柳柳才说:“对了,你找时间跟研究所那边签药剂合同,我听研究所那边的人说,现在很多人都在要你的联系方式,就是他们也挺担心……”陆以朝:“昨天有事耽误了,这两天我就去签了,让他们放心,不会给别人。”祁砚清抬眼看过来,陆以朝轻轻牵住了他的手,拇指搓了搓他的手指。“行。”戴柳柳笑着拍了拍祁砚清的肩膀,“我们不会让这些社会的败类跑太远!祁砚清你……”“手拿开!”陆以朝拍开戴柳柳的手,“赶紧抓人去!”戴柳柳硬是被陆以朝推进电梯送下去了。“回家。”陆以朝熟门熟路地开了家门。花雕喵喵叫着迎上来,陆以朝一手牵着祁砚清,一手抱起花雕,“乖儿子不想跟爸爸分开。”祁砚清翻了个白眼,去沙发上坐着。陆以朝还在说:“什么?你想让爸爸住进来?”“喵。”“那我说了不算,问你爸才行,我当然是想陪着你啊。”“喵喵。”祁砚清看着厨房的一人一喵,哼笑了几声。幼稚。“祁砚清你又没吃饭!你看看你这冰箱,欧包我扔过多少次了,又过期了你还吃!”祁砚清揉了揉耳朵,还在看手机,好烦啊这个男人。厨房里有开火的声音,不一会儿陆以朝就端了两碗面条出来,“清汤面,过来吃饭,除了我上次买的挂面,你这里连根葱都找不到。”祁砚清走到餐桌边,本来药吃多了头疼没什么食欲,现在看着这碗清汤面肚子就叫起来。吃了一口胃里马上就暖和起来,整个人舒服了很多。两人面对面坐着,安安静静地吃饭,刚才还在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心情,现在情绪就被一碗面条安抚下来。陆以朝只吃了半碗就不吃了,靠在椅背上看祁砚清吃饭。祁砚清吃东西很斯文也很快,吃的有些热了,脸颊泛红是很健康的颜色,掩在耳后的长发滑落下来。陆以朝先他一步走到他背后,轻轻拢住他的长发。“越来越长了,之前才只到胸口这里。”说完又特别得意地添了一句,“怎么都好看。”跳舞就是很适合长头发,祁砚清还喜欢古典舞,用自己的头发做造型更好看。陆以朝抓着他的头发在手里绕了又绕,拢成一束低低的马尾,露出漂亮瓷白的后颈。上面还有浅淡的临时标记,陆以朝眼眸渐渐深沉,他忍不住俯身亲了一口,薄唇贴住他的后颈,说话的时候,干燥的唇摩擦着他的皮肤。“让我住进来。”祁砚清耳根泛红,后颈像是撩过无数根羽毛,不轻不重地扫着他的脖子。“陆以……”“我不放心你,你答不答应我都要住进来。”陆以朝抱住他的腰身,“祁砚清,我就要住进来,不仅要住进来,这几天还会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祁砚清明眸含着浅笑,粘人精。他拍了拍陆以朝勒在他腰间的手,“我要去训练了,放开。”“再抱一会儿,我送你过去。”陆以朝的脸埋在他颈间用力嗅着,声音很小。然后就听陆以朝开始报备接下来的行程:“我一会儿送你去训练室,然后去一趟研究室,我妈妈研究的试剂需要再授权,我现在是唯一有权限的人。”“知道了。”祁砚清点了点头。温一直在做研究,后来研究的东西越来越危险就被盯上了。当时陆尧只想赚钱,不肯放人,陆氏跟着受到牵连,陆尧也因此坐牢。现在想想,或者这也是温的某种计划,在明知道逃不开的情况下跟陆尧鱼死网破。她死了,陆尧也坐牢了。而陆以朝被他保护着,只要陆尧见不到陆以朝,就不能用温的生死来逼迫陆以朝。祁砚清叹了口气,他们都没有错,在那个时候,他也想不到更温和的办法了。“对不起。”陆以朝抱着他,也想到了过去的事情,眼眶有点热,收紧手臂抱得更紧了。“对不起说多了很烦。”祁砚清说。陆以朝吻了一下他的耳尖,“我爱你。”祁砚清莫名有些眼酸,低头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到了陆以朝抱在自己腰腹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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