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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玩到头了。”黄必寿问,“怎么样?省领导有什么指示?”
“省领导”吴悠无权指示,但是有意见,她当然要提意见,否则她干吗不服从黄县长安排,非得从县城赶到浦湾,让黄县长倍感亲切,当然也倍感意外?
她建议县长立刻离开浦湾,回县医院治疗,养伤。她相信医生肯定也是这个意见。为了今后更好地为全县人民服务,县长应当立刻走人。除了县长,这里的其他领导,包括警察和防暴设施,除留少量人员维持秩序,其余应全部撤离。这里的事情交给她处理,给她点时间,她来劝导村民撤毁路障。这件事先办,其他问题以后再说。
黄必寿问:“你能办得到吗?”
“我会想尽办法。”
黄必寿说不行,已经屡试不行了。几天里政府方面充分表达了善意,为了最大限度争取群众,甚至答应既往不咎,只要村民撤离。昨天他黄必寿县长还亲自向村民代表表了态,答应尽量考虑村民的要求,在县政府可能的范围内,帮助村里解决困难和问题,例如可以把开发区大道延伸到村子另一侧,为村里的小学校建设新校舍等等。政府会关心群众,村民也须听从劝告,不能再任人蛊惑。他给了村民一天时间,让他们在今晚之前撤离,过期不候。从目前得到的情报看,许多村民认可政府的努力,但是他们受制于罗伟大,罗伟大不打算听从,他还准备闹下去,非要政府书面承诺,保证开发区使用碎石必须由坝下提供,让坝下村其实就是罗伟大继续欺行霸市垄断市场,这怎么可能,怎么能够允许?罗伟大显然高估了黄县长的忍耐力,低估了政府的决心。
“你还打算拿什么打动他?”黄必寿笑问,“一把果树剪,还是一打牛绳?”
他说情况已经变了,吴悠还可以用一条围巾,或者一场荔枝疏花果园讲座解决问题?不行了。罗伟大这脓包已经溃烂,得把脓头挤出来,割除掉,问题才能解决。
“罗伟大可以用其他方式处理,他要真有问题,跑不了的。”吴悠坚持,“现在他跟群众裹在一起,硬干会伤害无辜,后遗症会非常严重。”
黄必寿说行了,吴副的意见提得非常好,提完就行了。走吧。
“赶紧回去。”他说,“县里那些会没个领导参加怎么行?县长们都死光了?”
吴悠恼了,抬高声调说她哪都不去,就呆在这里。她是省里派来挂职的本县副县长,挂钩浦湾乡,除非黄县长能宣布解除她的职务,否则谁也别想把她从这里撵走。
黄必寿眯起眼睛笑,他肿胀的左眼已经不是一条缝,是整个儿闭合了。他问吴悠到底想干什么?是想为黄县长去打头阵,还是特意在此碍手碍脚?吴悠说这还用说,她呆在这里不干别的,就是要碍手碍脚,绝对不让黄县长胡来,为所欲为。
6
黄必寿让人拿来四件防弹衣,命令吴悠一行穿上。他说,现在天气冷,衣服多,穿上这个看不出来。非穿不可。
吴悠说:“县长你这是干什么?制造紧张空气?”
黄必寿说:“有备无患。他们可能有枪,土枪。”
“省领导”吴悠注定要为黄必寿县长打头阵,真是躲都躲不开,赶都赶不走。这一次不比以往,颇具风险,现场没有谁不清楚。
吴悠让随行的三个人穿上黄必寿叫来的防弹衣,自己不穿。如果对方真的用土枪朝她开火,估计黄氏防弹衣顶不了什么大用,但是她不能因此置随行人员的安全于不顾。现场气氛接近白热化,已经发生过暴力冲突和流血伤人事件,不能不有所防备。黄必寿让吴悠防备谁呢?还是罗伟大。罗氏碎石场的杂工、保安和管理人员里有一批外来人,他们多出自监狱,是罗经理当年服刑的狱友。罗伟大一个“归正人员”,用人们习惯的说法叫刑满释放人员,凭什么能在几年中欺行霸市,把这一带的碎石交易给垄断了?因为他厉害,他有两手。此人知道怎么笼络人,能说会道,懂竞选,善鼓动,很多方面得益于当年乡政府的培养。他还敢下手,当年敢一把伤人把自己送进监牢,现在更是“该出手就出手”,手下养着这么些人,谁不怕他几分?几天前警察进村捕住了两个打人嫌犯,后来被迫当场放掉,两个人都不是地道的坝下村民,是罗伟大碎石场的人。据说他们手中还有枪,已经具有某种黑社会性质。
那时太阳西下,已近黄昏。从小山包上往下看,坝下村头开发区大道上的路障和人群依然黑压压一片。夜幕即将降临,黄必寿的最后通牒已经无效,到这个时候,即使村民们决定撤离,也已无法漏夜撤清。黄必寿县长已经没有退路。
他必须孤注一掷。有一个情况迫使他非干不可:市长给黄必寿打来电话,命他今晚务必解决问题,让开发区通道畅通。市长讲得非常严厉,没有一丝回旋余地。坝下村闹的这场事已经惊动全省,比早几天村民围坐省政府大院门外还要厉害。一个地处偏远海湾的村庄在自己村头闹事,本不致影响如此之大,但是这个村位居一个省属开发区的咽喉地段,加之这个开发区还有座浦湾电厂,情况便不同了。
吴悠刚从北京回来,去办的就是这家浦湾电厂的二期项目。这家电厂是火电厂,烧煤。现代大型火电厂发电量巨大,相应的就是惊人的煤耗,电厂建在偏僻海边,可以减轻污染,利用相对便宜的海运,减少发电成本,提高企业利润,这是该电厂立足浦湾开发区的一大缘故。为了满足巨大的煤炭需要,这家外资电厂在澳大利亚买下一个露天煤矿,有一支自己的大型运煤船队,源源不断把煤炭运过大洋,在开发区码头卸船,再用卡车运入电厂。坝下村民阻断开发区通道时,电厂的运煤船队正抵达码头,数船煤无法卸货,压在港口,电厂用煤便开始告急。浦湾电厂是全省电力供应大户,举足轻重,本省今年春旱,水库蓄水不足,水电站无法正常发电,全省电网倚仗火电厂供电,电力本就特别紧张,浦湾电厂只要停下一台机组,全省不知就有多少工厂城镇要拉掉电闸,其后果不光黄必寿承受不了,市长都无法承受。坝下村民在这种时机用这种方式起事,如果不是巧合,就是拿捏得极准,抓住了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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