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边桥夸一句可不容易,苟小河脑袋一抬:“真的?” 还没等边桥说话,他又沮丧着转回去,继续用下巴垫着桌沿:“那也不够啊,30分,1分一万个人,我跟你中间还隔着三十万人。” 他念念叨叨算个没完,头顶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边桥把毛巾罩在他头上,同时从他后背与椅背之间抬腿一跨,捞着苟小河的腰,挤在他身后坐下。 “干嘛?”苟小河捂住边桥贴在他肚子上的手,笑着弓起腰,“痒痒。” “谁也没隔。”边桥的语气硬邦邦的,下巴垫在苟小河肩头,侧脸贴着他的脖子和耳廓,“在不在一个学校都一样。” 以边桥的性格来说,能想出这么个安抚人的方式,并且还厚着脸皮实行了,是真的很不容易。 他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结果苟小河偏过头,对他报以不赞同的目光。 “不一样吧?” 他掰着手指头给边桥举例。 “你看初中三年我们没在一起,你差点都把我忘了。高中我搬过来,我们每天一起吃饭睡觉上学,感情才又变好。” 边桥的掌心隔着苟小河的t恤,本来正一下下摩挲他的肚皮,听他这么一长句话认认真真说下来,手上动作一停,脸都黑了。 苟小河一只手比划,感觉他不动了,另一只手还搭在手背上捏捏他。 边桥绷着嘴角,加上点儿力气,往他身前随手拧了一把。 “啊!”苟小河的背又弓起来了,比刚才弓得还厉害,闷头搓着胸口跟边桥告状:“你捏着我奶头了。” 边桥一愣:“你什么?” 苟小河脱口说完才觉得这词儿贼羞耻,村里那些奶奶老太,哄不懂事的小孩儿才这么说。 被边桥满眼震惊地反问,他闹了个大红脸,起身想跑:“没说什么。” 屁股都没从椅面上抬起来,边桥就把他摁回来了。 “再说一次。”边桥盯他,眼皮都不眨。 “说什么?”苟小河没脸跟他对视,别别扭扭地往外蹭。 跑没跑掉,蹭也蹭不远。边桥直接卡着他下巴,有些强硬地把苟小河的脸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 “刚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他向苟小河重复。 苟小河被他捏着的下颌骨一麻,突然有点儿心慌,被边桥发沉的目光给唬着了。 “……奶头?”他红着脸嗫嚅。 话是边桥要复述的,苟小河真说了,他又听不得这个词儿。 刚说完,苟小河下巴一松,边桥直接从椅子上跨出来,背对着苟小河往阳台走了几步。 “出去。”他一只手攥成拳抵在嘴上,声音都被挡得又低又沙。 苟小河有了前两次的教训,这回心里完全有数。他没敢凑过去问,害怕边桥又想亲他咬他,赶紧抄起卷子跑了。 被边桥捏了的那边一直发烫立着,跟平坦的右边比起来,在衣服上支起一个小小的突。 回到自己房间,他趴在墙上试着偷听隔壁的动静,还学电视里用书卷成筒来助听,什么动静都没听着,自己的大红脸半天没消下去。 又刷了遍错题,他咬着笔头走神,原来边桥好这一口啊? 这是不是就是那什么……他脑子里冒出一个让人不好意思往深了想的词:杏僻? 苟小河脸红红。 怪不得边桥之前看的那些动图里,那些胸膛那么单薄,还总被像对待女人一样,发着狠的搓。 高考前的时间比金子还贵,苟小河不敢老想这些有的没的,31分呢。 逼着自己集中精神把今日任务都解决,时间已经过了一点了。他边收拾书桌边给边桥发微信:我能过去了吗? 边桥:嗯 苟小河:你好啦? 边桥不理他了。 从高考倒计时的最后十天开始,苟小河就发现一个细节——边桥又跟以前一样,背对着他睡觉了。 之前好不容易养成新习惯,偶尔会隔着被子搂着他睡,最近别说搂了,每次苟小河上床,边桥跟他拉开的距离恨不得能再挤个胡圆。 苟小河能理解,毕竟快高考了,他们得保证睡眠安稳,挤一起睡,胳膊腿儿老打架。 等收拾完作业,又去洗漱一遍,他攥着手机跑过来,边桥已经关灯上床,房间里只有投影仪闪烁着无声的光。 苟小河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边桥果然又在床中间空出一大片位置。 “边桥?”苟小河撑在枕头上轻声喊他。 边桥没应声,肩膀后背的线条,随着呼吸均匀起伏着。 苟小河下床绕过去,带着点儿报复的小心思,蹲在床沿轻轻闻了闻边桥的掌心。 跟他那天的手一样,好像只有洗手液的味道,又好像有点隐隐约约的咸。 他心满意足的上床睡觉。人刚从床沿离开,边桥的掌心就一点点蜷起来,眼睫毛直颤,控制着呼吸,从胸腔里呼出一口冗长的气。 距离高考只剩最后两天时,二十七中放假了。 整个高三楼沸腾一片,任鹏飞和崔洋早就盼着这天,盼着体验一把高三年级届届相传的撕书项目。之前高一高二时只能看着,看得手直痒。 任鹏飞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自己的书一开始就一股脑全给扔了,大部队去走廊上玩撕书雨,他只能撕撕试卷和练习册,没撕够就来抢崔洋的。 学校果然不管高三,校广播循环重复着“适度解压,注意安全,禁止玩火”,校长和教导主任,还有平日里面目可憎的班主任们,都在学校主干道旁三三两两的站着,笑着看他们发泄。 “他妈的,爽!” 任鹏飞撕嗨了,狗甩毛一样甩着一脑门汗跑进他们班,站在后门边上满教室乱看。 苟小河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把课本都带回家了,教室只留必备的笔记本和错题集,赶紧往桌子上一趴,护着:“别撕我书!” “哎去去去!”任鹏飞没上头到这地步,看见边桥从办公室回来,他招手吆喝一声,“桥儿!有人找!” 来找边桥的人是任鹏飞他们班一个女生,据说是班花,拽着小姐妹来找边桥表白。 这种事儿年年都有,去年还有高三的跑去广播室用大喇叭表白,高三的没怎么样,给高一高二全听嗨了,全涌到窗户边往外看,给班主任气够呛。 当时她还在讲台上拍着桌子放狠话:“明年轮到你们离校的时候,一个个都给我老老实实的,谁要敢作妖准考证我都给你扣下!” 结果今年真轮到他们毕业了,班主任这会正在办公室狂写同学录。 苟小河经历过雪糕姐,对边桥被表白的场面有了免疫。 站在门旁看了会儿,他还在心里对这个班花做出比较:太扭捏了,话都说不明白,全是她小姐妹在当嘴替。 不如雪糕姐。 边桥也不出意料地拒绝了。 他没管周围人们怎么起哄起成一片,只表情淡淡地对那个女生说“抱歉”,就转身回教室,还拍了苟小河一下:“帮我搬书。” “大哥凭实力单身。”崔洋抱着胳膊摇摇头。 “确实。”任鹏飞点点头。 “前几天让你跟我一起每天往家带两本,你就不带。”苟小河抱着书跟在边桥后头,一路走一路嘟嘟囔囔,“现在好了吧,这么多。” “没你话多。”边桥不耐烦地转身,从苟小河怀里又抽走几本,“闭嘴。” “边桥,”苟小河不闭嘴,他跟快两步,换了个话题,“为什么那么多女生喜欢你啊?” “有问题?”边桥很臭美。 “没问题。”苟小河摇摇头,“怎么没人跟我表白?” 边桥先看他一眼,看着看着突然笑了。 “笑什么?”苟小河瞪他。 “瘦得跟鸡一样,想得还挺美。”边桥摇摇头。 苟小河正想反驳哪有用鸡来形容人瘦的,身后突然有女生喊他:“苟小河!” 边桥眼神一变,停下来往回看。 跑过来的是他们班班长,苟小河刚转来时她就瘦瘦小小,爱扎马尾。现在都毕业了,苟小河个头都拔了不少,她好像还是没怎么变。 “怎么了?”苟小河往前迎两步。 “你准考证。”班长跑到跟前,把一个透明文件袋往他抱着的书上一拍,“这都能忘,后天别高考了你。” “哎,我真差点儿忘了。”苟小河吓一跳。 他刚才怕任鹏飞来撕他书,专门把准考证用文件袋封好塞桌斗里,然后就看班花表白去了。 “谢谢你啊。”他冲班长笑笑。 “不客气,高考加油!”班长甩甩马尾辫往回跑,冲他做了个打气的手势。 小个子做这些动作怪可爱的,苟小河也朝她比划比划。 收好准考证,又去检查一遍边桥的,确定两人的证都没问题,他抱着书继续下楼:“走吧。” 边桥隔了会儿才跟上来,开口就问:“你喜欢这样的?” “啥啊?”苟小河愣愣,“班长?” 边桥抿抿嘴,抱着书的手腕也意意思思比划一下。 苟小河望着他眨了下眼,感觉边桥面无表情的做手势,比班长还可爱。 “有病。”他学边桥的语气小声骂了句。 边桥要踢他,他笑着抱书跑了。 苟小河和边桥不在一个考点,苟小河在本校,边桥在离家挺远的另一所高中。 本校不用看了,苟小河陪边桥去看他的考场,在出租车上冲着手机导航嘀咕:“实高……好远啊。” “是要高考了吧?”司机透过后视镜问了句。 “对。”苟小河点点头,“师傅咱们大概还要多久啊?”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宁尘许舒颜 斗罗时空神:开局剧透霍雨浩 异兽御师 欢迎来到猛1直播间 离婚后咸鱼美人揣崽了 沈惊觉和白小小 天灾后,身体细胞自己修仙了 沉默样本 路少觉得这不好笑 毁灭吧!侯府嫡女重生后虐死全家 老板想追我室友怎么办 小可怜离开后总裁后悔了 假装失忆后情敌说我是他的男朋友 你行不行啊 原来我真是神啊 我在异界斩神 前夫他变成了两个 1122 悬日/戒断 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没有穿越重生,更没有天降系统可以砍瓜切菜的爽下去没有山崖下拣秘籍更没有死人堆里捡大还丹,根骨奇葩血脉神圣的这种吃饱了撑的意淫也没有。如果说石涧仁是个得道而入世的高人,那么白浩南就是个懵懂茫然撞得头破血流的家伙,关键是他还觉得自己活得很嗨皮!一个类似黄金右脚的故事一个关乎梦想的故事就看您带着什么有色眼镜来看了...
四岁的伊伊粑粑,我是从哪里来的?杨涵我们都来自地球。伊伊(歪头)滴球是沈么?唔,可是,彭彭说他是买电视送的。八岁的伊伊粑粑,我们家是不是很穷啊?杨涵谁说的,我们家超有钱!爸爸准备买几十栋楼给你收租!伊伊(嘟嘴)唔粑粑骗人,我知道,你都不上班!十二岁的伊伊粑粑,我长大后要当大明星。杨涵当什么大明星?...
麦尔因自封印中苏醒而来,携手智慧与战争女神雅典娜打造最强圣域,迎接最终圣战的到来,可是为什么一觉醒来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多了个企业叫史塔克工业,他的老板是托尼史塔克。多了个史塔克工业的对手叫奥斯本集团,他的老板叫诺曼奥斯本。多了个种族叫变种人,兄弟会已成记忆,X战警的两位首领是好基友,相爱相知。多了个种族叫异人族,隐藏在一座名为阿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漫威圣斗士之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新文链接,各位亲先收藏着完美二婚,首席爱妻一炮而红httpnovelhongxiucoma1291391只是因为在那一夜多看了你一眼,从此,万劫不复!温绯心曾经深爱南黎辰,爱到,即便他从未记得她是谁。大雨夜,她孤身站在南家大门口,管家恭敬传达着他的话温小姐,小公子说这些钱是给您的,希望...
她,二十一世纪的秘密特工,一朝成为相府的大小姐,继母迫害,亲爹算计。还既丑且傻。卿无欢还没想好如何教训继母庶妹,名震天下的大奸臣摄政王就带着侄子前来退婚。摄政王神情淡漠。某女眉毛一扬想补偿?那摄政王以身相许如何?摄政王目光一暗本王正有此意。卿无欢再次相遇,摄政王身中媚毒,卿无欢摩拳擦掌,笑靥如花。摄政王咬牙切齿卿无欢,你给本王等着!...
20一枝花的乔蔚然被爷爷乱点鸳鸯谱了,要嫁给一个大自己差不多十岁的素昧蒙面的老男人。这怎么可以。他有钱,她也有。她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你有的我全部都有,凭什么要嫁你,我是不会嫁的。他笑的邪恶我有一样东西是你一辈子都不会有的。是什么?然后,他用行动证明了比她多出来的那一样东西是什么。乔蔚然好想哭好想骂人,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