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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比赛的时候,周简把祁砚清叫醒,杯子拿给他,“喝点水,你这么困吗?下午不是补觉了?”祁砚清摇了摇头,觉得周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气味,“还好,不困,没睡着。”周简看着他泛红的眼睛,试了试他的体温,“怎么感觉体温有点高,清清你哪里难受吗?”“没有。”祁砚清站起来动了动身体,“最后一场了,拿完回家。”周简看着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轮到祁砚清上场了,单人舞十五分钟,算是很长的比赛了,对耐力有极高的要求。他搓了搓酸困的后颈,眼睛忽然睁大一些,怎么这么烫?该不会……他心跳猛地加快,用力抿着唇。他发情期到了?大屏幕上显出他的名字,【qg】,全场欢呼!祁砚清做了几个深呼吸,迈开步子上台,上去的一瞬间神情就像变了个人,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影响,眉眼间矜傲又冷酷。“不怕。宝贝儿。”哒、哒。祁砚清打了两个响指,身体的律动随着鼓点荡漾。单束光芒四射开来,爵士舞曲欢腾热情,比拉丁多着几分随性肆意。头肩的轻摆,腰腹的扭动,密集的动作,祁砚清踮脚、屈膝身体前倾又在极快的速度下做了几个高难度的加分项目,多重节奏又完美融合在一起。他的舞蹈从来都不单单是一场炫技,总有充沛的情绪漫溢出来。祁砚清的舞,总是有一种破碎的美感。腰间挂着腰链,胯部强烈顶撞的动作和旋转格外惹眼,那截扭动的纤腰灵活又勾人。爵士舞不同于任何舞种,可以是任何风格,没有太多固定的规则,这种舞蹈也最适合不受束缚的祁砚清,他的即兴在爵士中不可能输。十五分钟的舞蹈,对他来说最大的挑战是耐力的消耗。祁砚清动作微顿,脚步发软,他背对着镜头,在极强的光照下,甩动头发时的汗珠都被白光照得清清楚楚,散落在他脸侧,添了几分欲望。……不行了。祁砚清蓄力跟着节奏强行做出几个加分动作,后颈的位置很疼,仿佛要把全部力气都拉扯走,他的力气流失的越严重,腺体就越是不舒服,燥热感顺着经络游走全身。怎么会真的发情了。祁砚清用力咬了下唇,生生咬出血迹,下唇染了一圈血,但也只换来短暂的清醒。还有八分钟……时间才过去一半。祁砚清用力吞咽着口水,他已经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的玫瑰香。镜头怼到祁砚清正脸,恰好拍到他唇边滑下的血,顺着下巴画出蜿蜒的血痕。大屏幕上显出这张脸,苍白又透着绯红,唇角挂着鲜红的血迹,再配上他冷傲不可一世的眼神,像是吸血鬼亲王刚初拥自己心爱的宝贝。“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咬我咬我!清神咬我!”“好帅好美战损就是yyds!”“这哪是比赛啊,这是天秀……”还有六分钟。祁砚清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过,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他力气严重流失,脱力感越发强烈,发情的症状影响太大了,浑身燥热又黏腻,视线模糊不清,呼吸急促嗓子里干哑冒火。腿猛地一软,他顺势滚到地上做了个地板动作,软绵绵地从旁边架子上挑过礼帽扣在脑袋上,挡住了半张脸,晃动的蓝色长发贴着冷白的皮肤。可就算是发情,他也不能输,他就榨干力气死在台上,也得跳完这场舞。祁砚清,一个指尖都在跳舞的人,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像是设计好的,这就是天生的舞者。挡住表情后,他的动作更有张力,身体蜷缩、律动、震感匪气十足又绅士温柔。但是、他的信息素太浓了。红玫瑰的香气会扩散到整个场馆。长发挡住的腺体早已红肿滚烫,碰一下都受不了。现在挡着脸还能撑一下,等会儿信息素就藏不住了,大庭广众下发情,真是……观众席也闻到了,纷纷四散着看起来。“好香啊,是红玫瑰的香味吧。”“清神的信息素就是红玫瑰,是清神释放信息素了?”“不能吧,叶威被抓走不就是因为在台上释放过alpha信息素吗?”“国内不允许,这是国外。但是清神没必要用信息素……”“哇哇哇哇快看!那是什么!”忽然有一个人指着场馆的大门口,外面有三辆大车放满了红玫瑰,几十个工人在往下搬红玫瑰。“所有门口都有花!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哪个狂热粉丝做的吧?”场馆的十个门口都停着三四辆大卡车,玫瑰花成吨地往下拿,速度很快。硬是用红玫瑰铺出十里红妆的感觉,整个场馆都被红玫瑰红包围,向外蔓延出近百米,远看就是一片花海。红玫瑰香得浓烈,花香飘出百里千里,花瓣上挂着露水随风轻颤,整片花海火苗似的摆动着。随着舞曲最后一声落下,祁砚清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撑着膝盖没让自己倒下,全身酸乏抽疼,神情痛苦,发情的症状折磨的他还有点反胃,完全直不起身体了。但是不能继续拖了,他得鞠躬下台了。就在祁砚清摘下帽子的一瞬间,听到砰砰数声巨响,全场的尖叫声顿时高过一切。观众席位炸开数捧玫瑰礼花,漫天的红色花瓣在半空中飘动扑簌簌打着转落下。只能闻到红玫瑰有多香多烈。只能看到祁砚清隔着花瓣雨迭丽明艳。就连裁判都惊了,纷纷起身看这场莫名的花瓣雨,不守规矩且浪漫。“清神,这该不会是哪个粉丝做的吧?红玫瑰是你香味。”有人上台说话。祁砚清攥紧拳头,茫然地看着四周,十几万平方米的场馆,观众席飘满了红玫瑰花瓣,怎么回事……“祁砚清!”舞台下面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有人捧着一束玫瑰花朝他招手。陆以朝……祁砚清后颈刺痛,他唇齿动了几下,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酸涩。陆以朝伸开双臂,“跳下来!”他身上有很多花瓣,衣服头发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可他深邃的黑眸里写满了爱意。在三米高的舞台下面,他就这样展开双臂等着他往下跳。祁砚清没有力气了,他现在全身烫得难受,腺体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需要往前走两步,他就可以落入陆以朝的怀抱。就在刚才他还担心发情被发现了怎么办,他要怎么才能体面地离开这里。“我接住你。”陆以朝又说,冲他动了动手,声音更温柔了,“来,跳下来。”跳下来。祁砚清往前走了一步,身体下坠不到一秒就稳稳落下一个怀抱,被陆以朝牢牢抱住。陆以朝圈住他的腰,被冲力掼得后退两步,用手里的玫瑰挡住他的脑袋和脖子,拍着他的后背声音低柔。“不怕。”祁砚清埋在他怀里,双臂抱紧他的脖子,藏起来的眼睛慢慢变得湿热,浸湿了他的肩头。满场的红玫瑰飘香,让人不由得感慨这就是年轻人的爱情吗。其中一个裁判起身看着相拥的两人,忍不住鼓掌,看着实在让人羡慕。花瓣没有飘到台上,全在观众席,影响不到之后的比赛。陆以朝把人打横抱起,回了比赛后台。周简连忙打开更衣室的门,“快快快!快进去!”两道身影紧密地贴在一起,撞在门板上,湿热的呼吸急促而不满。陆以朝架着祁砚清,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纤腰,顺着脊背慢慢上滑,撩开他的头发看到了腺体,泛红高肿散发着沁香。确实发情了。祁砚清嘤咛一声,身体发软站不住地靠进陆以朝怀里,偏头吻住陆以朝的脖子,咬住他的喉结。“清……”陆以朝连忙用手撑住旁边,声音更哑了,“宝贝儿,别咬了……”他问过谈妄了,祁砚清的腺体还在休眠状态,不应该会发情,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陆以朝捧着他的脸吻上他作乱的唇,潮湿的吻纠缠在一起。单薄的门板根本藏不住任何呼吸。那束玫瑰花被两人踩在脚下,花瓣被捣烂,花汁靡醉,小小的简易更衣室里酒渍玫瑰开得正烈。陆以朝从口袋里拿出阻隔贴,任由祁砚清吻自己,他轻轻吹着祁砚清的后颈。“嗯……”祁砚清舒服又难耐地低头,让他继续。“宝贝儿虽然我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陆以朝吹着他的腺体,然后将阻隔贴贴上去。等会儿还要上台领奖,也不知道祁砚清现在发情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冒险。白兰地的信息素比红玫瑰要烈许多,闻着都觉得醉人。祁砚清不舒服地靠着陆以朝,陆以朝也浑身是汗,轻轻吻着哄着怀里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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