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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阮秋季忽然想起,之前祁白露在厦门拍戏时,自己跟他说可以尝一下当地的小吃土笋冻,祁白露没回他的消息。 “心理障碍?”林悦微嘴里重复了一遍,看表情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 阮秋季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林悦微忙掩饰神情,道:“没什么。他们过来了。” 林悦微看向阮秋季的身后,招了下手示意祁白露往这边走。阮秋季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在祁白露走过来时,抬头看他一眼,祁白露没看他,自顾自拉开阮秋季旁边的椅子坐下。剩下的最后一个位置自然是郑昆玉的,就在阮秋季的对面。 服务生上来问他们点什么东西,于是一时间桌上只闻刀叉和杯盏的碰撞声。虽然才是上午,可天气已经很热了,祁白露点了柠檬汁,嘱咐服务生多加冰块。 等待饭菜上来之前,祁白露又说了一遍抱歉迟到的话,林悦微看他有些精神不济,道:“昨晚没睡好吗?” 祁白露哑然失声,笑了笑就当做回答,林悦微吃好了,一边点烟,一边将目光在桌子上转了一圈,今天的氛围好像莫名诡异,为什么她觉得其他两个人看起来也没睡好,都心不在焉。 吃完午饭后,他们就坐在桌子前聊天,廊下的阳伞已经撑了起来,投下一片圆形的阴影。林悦微注意到她可以跟他们每个人聊到一起,但郑昆玉跟阮秋季从头到尾都没搭过一句话。 或许是她多心了,这俩人全程连眼神交流都没有,虽然没有交流,却像是国际象棋的两个国王分据棋盘两边,国王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胜与负最后的对峙。 林悦微对祁白露道:“我打算多待几天再走,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们可能要提前回去了,明天就走。” 阮秋季注意到他说的是“我们”。 “这么早,回北京做什么?”林悦微纳罕。 “工作上的事。”祁白露边说边朝郑昆玉点了下下巴。 于是林悦微点点头道:“那明天我就不送你们去机场了,你别忘了考虑我给你看的那个剧本大纲。” 祁白露还真没说谎,郑昆玉是真的忙碌,所以他们决定先回北京处理完事情再去巴黎。郑昆玉说要去巴黎在祁白露的意料之中,上一次在巴黎的记忆总有些遗憾,这一次他们可以填满那些遗憾了。 阮秋季坐在旁边听他们说话,眼睛望着酒店泳池的池水,潮热的夏日的风迎面扑过来,一只花花绿绿的游泳圈在几乎静止的水面上慢慢飘荡。两个只穿短裤的孩子从泳池的另一旁走过去,手里各自抱着一个大椰子,低头用吸管吸啜椰汁。 “你们有人想喝椰子汁吗?”阮秋季忽然道。 林悦微举了下手,道:“那边有卖的吗?” “有。” “要不要我跟你去?” 低头在手里转着玩酒杯的祁白露忽然抬头,道:“我陪你去吧。” 郑昆玉看了他一眼,祁白露这句话在他意料之外,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祁白露站起来走到阮秋季身旁。 祁白露脑袋上扣了顶系了缎带的草帽,从阳伞走到太阳底下时,还是因为四周强烈的日光眯了眯眼睛,阮秋季走在前头等他跟上来,可祁白露没有跟他并肩同行的意思。两个人远离了林悦微和郑昆玉的视野,走到了水果摊前,阮秋季看着摊贩熟练地削椰子壳,忽然道:“为什么?” 阮秋季没说这个为什么是什么意思,可祁白露知道他是在问,你为什么选他。 “我们决定结婚。” 即使镇定如阮秋季,听到这句话也无法掩饰自己的神情,他立刻微蹙起眉,扭头盯着祁白露的脸,像是听到了比“青蛙会飞”还要荒谬的话。 “你是在开玩笑吗?” 祁白露静静地望着他,阮秋季知道了,这不是玩笑,这是一个谬误,一个该死的,命运创造出来的谬误。 “你就这样离不开他?”阮秋季语气微讽,明锐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去。 “他也离不开我。” 祁白露没有炫耀的意思,只是平淡地陈述一个事实,可在阮秋季听来,这话像一把残忍的匕首朝他剖过来。 是了,他怎么可能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就算是软柿子,也是涂了鹤顶红的柿子。 阮秋季道:“你想清楚了?” “是。” 就在这时,水果摊的摊主削好了满盘皆输 或许是因为太过忧心忡忡,从雍和宫回去的那天晚上,祁白露做了不好的梦。他很久没梦到过妈妈,不知为何这一次很清晰地梦到了小时候,妈妈牵着他去烧香,寺里的算命老头问他们要不要抽一签。那个老头叽叽歪歪,终于说动她驻足在摊前。 他看着签筒,从他的角度要努力踮起脚才能看清桌面上乱七八糟的摆设。妈妈跪在蒲团上,皱着眉摇晃手里的签筒,他蹲在地上拈起那根木签,不能完全认出上面的字,妈妈把木签拿过去,又把他拉过去让他学着自己的样子跪下去。 他磕了三个头,糊里糊涂也摇了一根签。算命老头收了钱,装模作样地给他们解字。祁白露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这段记忆一直是一团混沌,可是这次在梦里,他竟然清晰地瞧见了上头的字。 祁白露瞧见自己的手心里,签文一一排下去,写的正是:苦海回身。 翻过来的背面,亦有铁钩银划的一字:凶。 那几个字宛如淬了毒的铁钉,往他眼睛扎过来,祁白露醒得很突然,他睁开双眼,梦境顷刻间天翻地覆。在黑暗中,他正对着睡着的郑昆玉,手心和背脊都是冷汗。郑昆玉脸朝上,睡得很沉,一只胳膊被祁白露枕在脖子下面。 祁白露瞧着他在黑暗中的轮廓,一时不知今夕何夕。其实有月光铺在窗帘上,如水,如雪,他就借着这点幽微的亮光,去看郑昆玉的眉眼。他的发顶蹭在郑昆玉的脖颈处,所以一抬脸就能闻到熟悉的剃须水味道。郑昆玉只用这一个牌子这一个味道,数十年如一日。 他第一次在他身旁醒过来时,胸腔里都是滔天的恨意,可能是午夜梦回,过去的回忆如潮水一般涌来,连带着曾经的恨意也冲上岸,祁白露翻过身看天花板,手却依旧搭在郑昆玉的胸前。 苦海回身,仿佛一个动作就能脱离泥潭,重获新生。可是回头明明是最难的事,要回头就把水中的莲花连根拔起,要么生,要么死。 就在郑昆玉去上海的第二天,程文辉跑过来了。虽然祁白露还在放假,但他们也需要商量一下进组的事。程文辉看中了一个知名导演的本子,奇幻背景的古装片,对方有意跟他们合作,表示祁白露可以出演男二,只是戏份稍微少一点。 祁白露更属意于林悦微给他的新剧本,程文辉看了剧本大纲之后连连摇头,说这个绝对不会通过审查。其实郑昆玉也是这么说的,他离开的前一天,明确告诉祁白露不可以接这个角色,并且让祁白露劝林悦微放弃这个题材。国内影视行业连同性之爱都不能拍,更别说拍跨性别者的故事。如果林悦微真的敢拍,那么她面对的可能不仅仅是禁止上映。 但祁白露理解林悦微的想法,她才三十出头,正是创作热情最高昂的时候。林悦微对这个题材产生兴趣也并非偶然,她之前就参拍过一个纪录片,镜头对准酷儿群体,记录他们的日常生活,祁白露看过那个纪录片,跟他想象中的成片有些不同,他发现片子里的每一个人其实跟身边的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再说吧。祁白露模糊地回应程文辉。 程文辉可不乐意听到这样的答案,他说《西风多少恨》这两天就出片花,下个月就要准备播了,接下来祁白露可有的忙,要参加发布会,配合各种宣传,还有一个跟蔡桐越合拍的杂志…… 奇怪的是,祁白露以往很喜欢工作,但是这一次萌生了偷懒的想法,只想躺下来什么都不做,他想或许他们会在巴黎多待几天,或许他们会养一只猫,或许他愿意再跟他去一次北海道滑雪……很多或许,想起来心都会跳,因为未来竟然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可能。 祁白露平时很少看新闻,但这两天有意无意地注意起了社会和财经新闻的板块,当他看到某□□被双规调查时,心忽然提了起来,他肯定这个就是郑昆玉跟宋律师提过的人。程文辉在旁边只看到照片,“咦”了一声,脱口说出了对方的名字。 “你认识他?” “我当然不认识,只是郑总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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