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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ldo;又有什么不可能呢，个人也好，出于职业上的关系也好。不过我们不要黑的白的一刀切……尤其不要听新闻界那种一刀切的论调。您对他们好像挺一解，关于他们对这个案子的做法，你也不尽同意。我们说两个案子有联系，是因为我们估计两个案于牵涉到同一伙绑架者。&rdo;

布吕克尔困惑地盯着匹埃尔：

&ldo;这简直是开玩笑！蕾娜特又不是那种能够敲诈得到钱的对象。&rdo;

&ldo;也许她只是不幸地卷了进去，谁知道呢？但是请相信我，您表妹的生命安全，我们同样关注。我们得同时无伤损地从绑架者手中夺回罗莲&iddot;德&iddot;弗雷斯卡和您的表妹。&rdo;曼松说。

&ldo;但是请您不要对我们的工作胡乱插手。&rdo;麦克波逊补充说。

布吕克尔半晌无言，最后说：&ldo;我只想呆在近处。&rdo;

&ldo;您已经找到住处了吗？&rdo;麦克波逊问。

布吕克尔点点头站了起来。

&ldo;我不想多耽搁了。&rdo;他说，&ldo;我住在附近的吉尼乔旅馆。如果您得到什么令人宽慰的消息，请告诉我一声。&rdo;

麦克波逊笑了笑，陪布吕克尔走到门口。

&ldo;我负责蕾娜特一案，&rdo;麦克波逊说，&ldo;如果她的被绑架同罗莲的案子有联系，倒是值得庆幸的事。&rdo;

他看到布吕克尔惊奇的目光，便补充道：&ldo;因为这样的话就会有庞大的警察、部队和技术物质可以在需要的时刻投入。只是……您得有耐心。&rdo;

&ldo;我会培养耐心的。您愿意在什么时候接受那些照片、手迹和那盘磁带？&rdo;布吕克尔问。

尽管麦克波逊断定这些资料不会带来什么新鲜迹象，但他不忍心拒绝。他让布吕克尔去拿来，放进了自己的房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下午，麦克波逊在焦急的等待中感到难受，就翻了翻那些信件、照片和小本子。他弄来一台录音机，放入磁带，一点点听着，听着那位他正在寻找的姑娘的口语练习、读英语诗、和着吉他唱歌……

听着姑娘的歌声，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主意。他蹦了起来，给曼松打了个电话。他建议曼松做一个尝试，这么做对握有全权的曼松来说是轻而易举的。曼松答应帮他这个忙。曼松同爱丁堡广播协会经理通了电话，说了一段话，此外，他和麦克波逊在警察局开动录音机，给爱丁堡转录了磁带的一部分；然后就等待着第一次播出。这段节目每小时正点播放，没有评论，第一次播放是在马尔科姆&iddot;阿诺尔德的嬉戏曲之后。

&ldo;请注意！我呼唤山笛&iddot;麦克寇文。请山笛&iddot;麦克寇文收听下述紧急通知：如果蕾娜特&iddot;歌得斯密德小姐在您身边，请安排她迅速回到维克。我是她的表哥汉斯&iddot;布吕克尔，我在维克等待。我也可以到您指定的地点来接她。您与外国的生意我不感兴趣。联系地址：维克，辛克莱饭店，电话号码0423。请听蕾娜特唱的歌曲：《我思念着她》。&rdo;接着，一个姑娘的声音响了起来，唱着这支流行歌曲的几句。

通知到此结束。

&ldo;这会有什么意义吗？&rdo;曼松问。

&ldo;没准他正觉得蕾娜特碍手碍脚，不知道该怎么摆脱她才好哩。&rdo;麦克波逊自我安慰道。

&ldo;那么他必须听到通知，而且她必须真的在他那里并真的成了累赘。这几个先决条件缺一不可。但是您知道匹埃尔是怎么认为的吗？他认为，山笛会先交出蕾娜特充数，然后提出第二次要求，以真的罗莲来交换。&rdo;

&ldo;那就未免太恶毒了。&rdo;

&ldo;但是并非不可能啊！&rdo;

&ldo;交钱的条件也该提出来了。&rdo;麦克波逊闷闷地说着，越来越快地在屋子里来回走。

&ldo;估计马上就会来。&rdo;曼松说，&ldo;到时候，我们会不知道第一步该做什么。&rdo;

这一天的下午和晚上，每到正点时分，爱丁堡广播电台就播一遍对山笛&iddot;麦克寇文的呼吁。辛克莱饭店内的电话铃缄口无言，也没有人就此事前来报到。倒是一个警察带来了两份电传，但没有任何新内容，只是证实在规定的航线上那架斯高特型直升飞机曾两次被发现，一次在特索，一次在贝提山。

从贝提山往前飞的方向只有两种可能性：或飞往海上，或转入内地。山笛是个经验丰富的山地飞行员，几乎可以断定，他已转向了南方。这个推断，对于武装警察部队和所有空中交通控制站的协助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们根本没有对匪徒窝藏处采取任何行动的权力。他们只能寄希望于绑架集团，期待他们犯错误，从而使警方能够动手。他们坐等着这类错误。曼松、麦克波逊和匹埃尔都在等着。

电传带来的第二个消息使人既失望又迷惑不解，对此特别感到挠头的是曼松和匹埃尔。伦敦警察厅所有下属机构、所有入境检查站和外国人入境查验处都报告说查找无结果。这么看来，罗莲&iddot;德&iddot;弗雷斯卡既没有坐飞机，也没有搭乘其他交通工具进入英国。那么只能这样推测：她或者是非法进入英国领土，或者是在法国已遭绑架。如果后者属实，山笛这条线索就不对了；它将仅仅牵涉到蕾娜特&iddot;歌得斯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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