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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嗯，你硬了。&rdo;楚九歌佯装淡定地点点头，然后伸手快速地隔着布料摸了一下小小纪，&ldo;你感觉怎么样？&rdo;

&ldo;很不好。&rdo;

纪肇渊站起身冷着脸进了浴室，他从镜子后面的柜子里翻出药片干吞了下去。

浴室的门是磨砂的，隐隐约约能映出来纪肇渊背靠在上面的轮廓。楚九歌走过去，轻轻地敲了敲门：&ldo;纪喵。&rdo;

纪肇渊手肘下弯，哆嗦着抱住了自己，&ldo;对不起……&rdo;

他声音里显而易见的颤抖和惊慌让楚九歌心都碎了，楚九歌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有些后悔起自己的鲁莽。他转了转门把手，发现已经被纪肇渊反锁住了，不禁着急起来：&ldo;宝贝儿你先出来好吗？&rdo;

纪肇渊已经开始出现非自主性的抽搐，楚九歌完全没想到会弄巧成拙，他慌乱地几乎快哭了出来：&ldo;纪肇渊，你能听到我说话吗？现在不管你想到了什么，不管多恶心多肮脏的事你都推到我身上好不好？&rdo;

纪肇渊没有回应，只是蹲在地上粗重地喘着气。楚九歌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让纪肇渊往旁边让一让，抬脚踹开了浴室的门。

纪肇渊像是刚从水中被打捞起来，头发上的汗水顺着额角滴进他的眼睛里。楚九歌心疼地捧着他的脸，捞起衣服下摆帮他擦了擦汗。

纪肇渊抬头看他，像雨中战战兢兢的流浪猫，&ldo;你也会开始讨厌我的。&rdo;

&ldo;我不会，&rdo;楚九歌握着他的手，&ldo;我最喜欢你了。&rdo;

纪肇渊低声说：&ldo;我对你产生了单向的性冲动。&rdo;

&ldo;这很正常啊，你怎么会担心这个？&rdo;楚九歌说完就后悔地咬了下舌尖，他不能用常人的观点来揣摩纪肇渊的心思，就像最普通的性冲动都会挑断纪肇渊岌岌可危的神经。

&ldo;这没什么好道歉的，&rdo;他试探性地亲了亲纪肇渊的眼睑，&ldo;我也硬了。&rdo;

&ldo;我体会不到你的情绪，&rdo;纪肇渊摇摇头，抬手按在额头上，仿佛想把什么呼之欲出的噩梦压回去，&ldo;我会强迫你，像一个强奸犯一样。&rdo;

楚九歌有些无能为力，顺着墙滑坐在地上。他突如其来地觉得委屈，抱着膝盖把头埋进两肘间：&ldo;那怎么办？&rdo;

纪肇渊没有说话，低着头看着自己还在颤抖的手指出神。

他们静静地坐在浴室的地上，时间都好像静止了一般。过了一会儿，楚九歌的委屈渐渐沉下去，又鼓鼓劲提起些勇气。

他抬头的时候，纪肇渊也恰好看过来，然后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气氛就在一瞬间柔软起来，两人相视一笑，都有些狼狈。

楚九歌觉得纪肇渊像是一朵挣扎着想要在沙漠里开放的玫瑰，似乎有细碎的金沙从纪肇渊的指尖流向他的发梢。他笑着握住纪肇渊的手，隐隐地传递给他一些力量。

&ldo;陪我去看医生吧，&rdo;纪肇渊说，&ldo;我也想最喜欢你。&rdo;

第26章

亚当医生是位华裔老人，胖乎乎的看起来又和蔼又可爱。他看到楚九歌随纪肇渊一起进来，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调皮地冲楚九歌眨眨眼，&ldo;weller先前跟我提过你，他说你很好看。&rdo;

被老人夸好看，这让楚九歌有些窘迫。他低声说了句&ldo;谢谢。&rdo;然后红着脸偷偷看了纪肇渊一眼。

纪肇渊一脸理所当然，面不改色地拉着楚九歌坐下：&ldo;我们已经结婚了。&rdo;

&ldo;那我们今天就当做婚姻咨询吧，weller也放松一点。&rdo;亚当医生了然一笑，递给他们一人一张空白的纸，&ldo;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爱是什么？&rdo;

纪肇渊拿起笔写下一句，又烦躁地划掉。楚九歌有些好奇，伸着脖子往纪肇渊那里探了探，亚当医生无奈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ldo;自己写自己的，不可以偷看！&rdo;

楚九歌撇撇嘴，乖乖低下头写道：【热烈、激情、性爱、陪伴、非他不可。】

&ldo;第二个问题，&rdo;亚当医生顿了顿，继续说：&ldo;和对方身体接触的时候会有什么想法？&rdo;

纪肇渊低头专注地写着，额发扫过他比例完美的眉骨上，惹得楚九歌特别想伸手摸一摸。亚当医生轻咳了一声，戏谑地看着他。

楚九歌吐吐舌头，照实写道：【脑子里一片空白，激动得像被塞了一嘴春药，恨不得连指甲fèng里都刻上他的名字。】

亚当医生笑着拍了一下手掌：&ldo;最后一个问题了，请用一句话形容对方。&rdo;

【我永远最喜欢的纪喵喵，有朝一日也会最喜欢我的纪喵喵。】楚九歌一笔一划慢慢写下这句话，然后对折起来交给亚当医生。

亚当医生拿过来看了一眼，接着抬起头问纪肇渊：&ldo;weller，你介意我和你的小爱人单独聊一下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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