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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韩光自信地笑笑，没说话。

&ldo;你没有任何后援，在行动的第一阶段没有结束以前，我不会出面。&rdo;冯云山继续说，&ldo;所有的人都是你的敌人‐‐蔡晓春的雇佣兵，你昔日的同事，甚至很可能会包括你在特种部队的上级和战友‐‐他们都是你的敌人。你一旦投身这个工作，你前进的每一步，都会有枪口在窥视！没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没有任何人是你可以信任的‐‐你明白吗？&rdo;

韩光还是没说话。

&ldo;韩光，你是一个有着远大前途的优秀警官，在你作出这样的选择以前，你自己要慎重考虑。&rdo;冯云山缓缓地说，&ldo;一旦你失手，你将成为真正的罪人。&rdo;

韩光看着远处的海面：&ldo;刺客生来就是迎接挑战的。&rdo;

冯云山看着他，露出笑意。

&ldo;我是刺客，这是中国陆军特种部队给予我的荣誉。&rdo;韩光转向冯云山，&ldo;我宣誓效忠我的祖国，我会信守这个誓言。&rdo;

冯云山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

&ldo;我是警察，我对警徽也宣过誓。&rdo;韩光说，&ldo;除暴安良是我的职责，我会尽到我的职责。&rdo;

&ldo;你是个出色的警察。&rdo;冯云山点头，&ldo;你有什么要求吗？&rdo;

韩光淡淡一笑，摇头：&ldo;知道刺客真正的含义是什么吗？&rdo;

&ldo;什么？&rdo;

&ldo;一言九鼎，一旦作出承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do;韩光的语音很坚定。

冯云山肃然起敬：&ldo;国家有你这样的刺客，国之大幸！&rdo;

韩光没有说话，伸出右手：&ldo;忠于祖国！&rdo;

&ldo;忠于祖国！&rdo;冯云山伸出右手。

两只有力的手握在一起。

眼睛当中都是坚毅和果敢，却蕴藏着无法表达的庄严和神圣……

会议室里面鸦雀无声。

冯云山环顾大家：&ldo;整个事件其实一直都在我们的监控当中，但是有一点是我没有想到的‐‐那就是蔡晓春的凶残。我们都没料到，他的凶残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想象。他非常残忍地杀害了赵百合，杀害押解韩光的警员，甚至无辜的市民，手法极其残忍。&rdo;

警察们静静听着。

&ldo;但是同志们！开弓没有回头箭！&rdo;冯云山坚定地说，&ldo;当第一个牺牲者出现的时候，其实我们就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我们如果中止行动，那么牺牲者就是白白的牺牲；如果我们继续行动，那么还会有更多的牺牲者！可以说，这是在我数十年情报生涯里面最举步为艰的一次行动。但是我们只能坚持下去，为了维护最高的国家利益！我们所有的一切牺牲，都是为了掩护韩光，为了让他可以不被怀疑地被蔡晓春&lso;胁迫&rso;，为了让他可以对何世昌开那么一枪‐‐这就是第一阶段行动的终结，也是第二阶段行动的开始！&rdo;

&ldo;我想知道，&rdo;薛刚突然闷闷冒出来一句，&ldo;保护一个海外的华侨富翁，就是维护国家最高利益吗？！我们牺牲那么多同志，难道就是为了保护何世昌的安全吗？&rdo;

&ldo;当然不是！&rdo;冯云山断然说，&ldo;我可以告诉你们，何世昌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情报关系。但是这并不是要采取这种非常措施的理由。何世昌现在的安危，直接关系到我们国家未来安全的重大利益。更多的我不能告诉你们，但是我可以确认这点‐‐国家利益，至高无上！&rdo;

薛刚调开自己的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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