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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一时忘了，是的，很自然嘛。&rdo;

他们两个又都火了起来。傅来明的大鼻子和下巴像潘趣【punch是英国传统滑稽木偶戏中的主角之一。‐‐注】似的挤到了一堆。

&ldo;现在我们来听听你这位专家的意见，那支箭能用这样的弓发射吗？&rdo;

&ldo;不会有什么准头。太长了，又会装得很松，二十码外就是乱射了。&rdo;

&ldo;我问的是，能用这发射吗？&rdo;

&ldo;我猜想是可以的。&rdo;

&ldo;你猜想是可以的？你根本很清楚地知道是可以的，对吧？来，把那支箭给我，我来射给你看。&rdo;

华特&iddot;史东爵士站了起来，很文雅地说：&ldo;庭上，就不必表演了吧。我们接受我饱学的朋友的说法，我们也很了解证人只是在可说是过分的情况下尽量表达他诚实的看法。&rdo;

（&ldo;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rdo;艾芙莲轻轻地对我说，&ldo;你看到没有？他们会一路逗那只老熊，最后让他见不到那圈血。&rdo;）

显然一般人的印象是h把事情处理得很糟，再加上什么也没能证明，他最后两个问题更是听来口气十分可怜。

&ldo;不用管二十码外的准确度如何。在很短的距离，比方说一两呎，能射得准吗？&rdo;

&ldo;大概可以。&rdo;

&ldo;事实上，不可能射不中吧？&rdo;

&ldo;两三呎的话，不会射不中的。&rdo;

&ldo;没别的问题了。&rdo;

检察总长简短的交互询问把这个说法处理掉了，可以说是齐根斩断。

&ldo;要以我这位饱学的朋友所提出的方式杀死死者的话，手持十字弓的人必须在距离被害人两三呎之内的地方吧？&rdo;

&ldo;是的，&rdo;傅来明回答道，他的神态和缓了些。

&ldo;换句话说，是在那个房间里？&rdo;

&ldo;是的。&rdo;

&ldo;一点也不错。傅来明先生，当你走进那间上锁的密室‐‐&rdo;

&ldo;哎，这点我们有异议，&rdo;h说着，突然喘着气，抖动着文件，又站了起来。

华特爵士第一次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他转身对着h，而让我们看到了他的脸。那是一张结实的长脸，眉毛浓黑，虽然有点泛红，却是一张很有力的脸。但是他和h都向着法官发言，好像彼此透过翻译在交谈似的。

&ldo;庭上，我饱学的朋友究竟认为哪里有问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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